牧元术:“好,那等我把伤养得差不多了,我再突破回去,正好将后续出秘境后的事宜妥善安排了先。”
“毕竟……”牧元术想到魔界的烂摊子,神色一下便病恹恹的,“此番回去,我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见到仙尊呢。”
魔界的那一堆破事牧元术想想就烦。
但是他还不能不管,若他就此放任不管魔界必乱,而魔界一旦乱起来,也势必会祸及修仙界。
他千辛万苦当上魔尊不就是为了不让魔界打扰白书悦清净,可还不想就此功亏一篑,又打扰他与白书悦之间的亲昵。
牧元术赖在白书悦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方池大为震撼,方瑶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地拿着玉佩离开。
方瑶离开的动静让牧元术侧目,牧元术斜靠在白书悦怀里,忽地喊了一声:“方池。”
“属下在。”方池以为有什么正事,立马正色应声。
牧元术思索着什么似的说:“要不我回去以后退位给你吧。”
方池:“……啊?”
方池惊恐,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使不得啊尊上,这魔界属下可管不来,还是得尊上您自己管。”
那堆成山的公务,谁干谁过劳,他可不乐意干。
白书悦抚了抚牧元术的发梢€€€€这是他在话本中学来的安抚道侣的方式。
“不过是些琐碎事宜,尽快处理了便是,我总不会不等你。”
牧元术也不可能真的忽然退位给方池亦或是方瑶,长叹一口气,窝在白书悦怀里不动了。
方池为免牧元术继续生出这般离谱念头,主动询问了些正事:“尊上,那……出了秘境之后,您具体打算如何处置秦守与那两魔修?属下得在尊上您回魔界前回去,好提前做些准备。”
牧元术尚未考虑出秘境后的动向,沉吟片刻:“我想想。”
白书悦在这时却主动道:“余下事宜,交予掌门师兄便是。”
牧元术已经半躺在了白书悦怀中,闻言抬头看去:“仙尊要让掌门入局?”
白书悦垂眸对上他微讶的视线:“那玉佩是师兄所制,师兄最为熟悉,而秦守是剑云宗峰主,在外便是再如何,只要他骗得师兄信任,便不容易被针对。”
牧元术又问:“仙尊不怕掌门因此为秦守所害吗?”
白书悦:“不会。师兄是第二仙尊,能与云沉宿打平手,修为仅次于我,还不至于被秦守一个化神境都不到的修士重伤。
“此前师兄只是因太过轻信秦守,才会为其所害,但经外门一事,师兄对秦守态度会更谨慎些,也是时候该让师兄真正看清秦守的面目。”
最主要的也是剑云宗近些年来被秦守搅得威信直线下跌,唯有陆景阳这个剑云宗掌门,秦守大师兄出面定了秦守的罪,才能挽救剑云宗岌岌可危的威信。
牧元术没有异议,只问:“那需要我这边帮忙吗?我可以让方池方瑶制造一些明显些的证据痕迹给掌门看。”
白书悦:“嗯,可以。”
白书悦并不太信任陆景阳独自探查的能力。
毕竟魔修已有数百年不曾骚扰过修仙界了,陆景阳上位掌门以来都不曾处理过魔修的事情,上次一个外门弟子的事宜都让他查了那么多日,这魔修之事指不定得花多长时间。
牧元术便让方池注意着魔修那边的动向,随时留些醒目的证据。
方池应下,也不再继续打扰白书悦与牧元术的二人世界,告退离开。
小小的空地上只余下他们两人。
牧元术一手指尖勾起白书悦的一缕发丝,抬眸看向白书悦,问:“仙尊,那这次我帮了您这么大的忙,您不给我一些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