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爱到死 玻璃时针 2391 字 4个月前

贺延赋在铺色:你看右前方,十三班的车蓝,秦少之前夸过的神仙妃子,现在机会来了,请吧。

秦颂头都没抬,有气无力地说:滚...现在真没心情。

贺延赋难得这么活人,听了这话即刻闭口,心无旁骛地画素描。

越画越觉得自己颇有艺术细胞,如果早点启蒙,现在或许能把创业的事情放一放,先卖画。

秦颂崩溃了几分钟才抬起头,一抬头就是一惊:我艹,你学了快半学期吧。

贺延赋:嗯。

隐隐透着几分自得。

秦颂小心翼翼:那这是什么...头上顶着尿壶的威震天?

贺延赋的笔骤然一停。

他放下笔,侧过身,心平气和地问:你来的路上遇见什么事了?

总不能青春男高一场风寒搞阳痿了。

秦颂的脸色很诡异地空白了一会儿,随即,他咬牙切齿地问:你说,如果你有兄弟...比如说咱们几个中的一个,去搞同性恋,你会怎么想?

贺延赋:恭喜。

秦颂大怒:不是我!

贺延赋转头回去接着铺色:恭喜烨莱或者但年。

秦颂: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艹,感觉哥们一下就变异了啊...

贺延赋:他们谁爱上你了?

秦颂想想都恶心:怎么可能。

贺延赋也恶心:那你担心什么,又没搞到你头上。

秦颂不爽的就是这点:那万一搞我头上了呢?

贺延赋沉思片刻:你去校医室开点药治治花癫。

秦颂忍了:我就让你代入一下,假如陆但年哪天突然喜欢男的了,大半夜趁你喝醉亲你,还把舌头搞你嘴里,你什么感觉?

贺延赋闭了闭眼,彻底把画笔放下了,他转过身,郑重其事地问: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医生怎么说?

秦颂压着嗓子:问你你就答,我认真的!

贺延赋光想到这些字排列在脑海里都觉得受到了污染:如果当时没处理掉他,事后我会尽全力搞垮他,让他在牢里度过长寿且松弛的一生。

把江之遥搞进监狱?秦颂嘟囔:那倒也不至于...吧。

贺延赋已经被他的语言和幻想恶心透了:至于。

秦颂求知若渴:但你不觉得这么卑微地喜欢你的人被这么对待很可怜吗?他平时对你特别好...

贺延赋:打住,你说的这些跟陆但年没有任何关系。

贺延赋算是明白了,今天他不解决这傻*,他必定是画不完这副巨作了:你是什么感觉,被...如果是你被这么表白了的话?

秦颂和他不一样,他完全有可以调阅的记忆:就...挺莫名其妙,挺生气的吧,还以为给我喂了口果冻,结果吃起来是热的还特软,就...很可怕啊,他怎么这样啊,我艹,我拿他当兄弟,他馋我?还大半夜的偷偷亲我,恶心!不要脸!

贺延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复杂难言,最后只说:意思是,只要你能确保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你就能好了?

秦颂躺床上这些天也不是完全没反省,当然,更多的反省来源于刚才的那十几分钟,江之遥就因为对他爱而不得,现在开始让别的男人看他找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