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还觉得奇怪,常雨还好说,毕竟之前来过一次,轻车熟路,还要亲自带浮影过来认路认主。
而常风相当于他大哥的私人管家,外派的事怎么也差使不到他才对。
原来竟是为了借此支开烦人的玄天恕!
唐元却是没听明白,“可我是问你们为什么不同行……”
“咳,这个……”常风耳朵有点红,“主子命我们出发时,他身子不大好,不宜出行。”
“唐川分明就是故意的。”玄天恕想起来就觉得生气,“早不下令,晚不下令,偏挑我下不、不便动弹的时候。”
还故意将马车塞的满满当当,不让他随马车同行。
“别胡说。”赤胆忠心的常风有理有据地为唐川辩驳,“主子又不知道我房里的事。”
玄天恕张了张嘴,都不忍心告诉常风,那晚他的状态不大对劲,分明是中了鸳鸯欢好的药物,只不过份量极轻,常风又确实对自己动情,才未察觉罢了。
不过这事他是既得利益者,心里偷乐还来不及,就不与唐川计较了。
但是他们俩头一遭开荤不太熟练,常风在药物作用下又要的狠,他便是身子骨再好,也不经折腾。
躺了两天还未完全恢复就扶腰下床,一路骑马颠簸,昨夜到时,连腰带屁股酸疼劲儿又上来,常风给他揉了好久才舒缓些。
“哇,你还真是……”唐元措了措辞,脱口而出,“黏人。”
玄天恕强调,“都说了,我是来看望你们的。”
“我跟唐川提过,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要来找你们玩的。”
唐川正是知道他有这个想法,所以这趟派了常风。
若只是送躺东西的功夫,他哪里就等不得?
如此事也办了,烦人的家伙也支开了,顺便趁此机会成全他来上原村多玩几天的念想,也当给这对新成的小爱侣公费出游。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能体恤下属收买人心,同时也算为多次被扰的好事出了口气,一举多得。
除了几日分别之苦和腰酸屁股疼,玄天恕还是非常满意唐川如此安排的。
“我来的时候唐川还说了,若是这里有用的上你们的,你们也可多待些时日再回去。”玄天恕懒洋洋道。
常雨不太信,“你确定不是因为想让常风留下来陪你玩,所以编瞎话诓我们的?”
“当然不是。”玄天恕斩钉截铁,“我是那种人吗?”
常雨看着他没说话。
玄天恕:“……”
“你也不想想,就常风那唯唐川之命是从的性子,我若是编瞎话日后被拆穿了,他一生气不跟我好了怎么办?”玄天恕振振有词,“我好不容易才追到的人,哪舍得作践他对我的感情!”
常风闻言心里一阵柔软,“只要你对我心意不变,不做危害主子的事,无论发生什么,我心如一。”
“你也真是的,对唐川那么忠心……”玄天恕撑着下巴,眉眼含笑地看着常风,“就不怕我吃醋?”
常风但笑不语,眸光深情而专注,一切尽在不言中。
尤霄倒是并不怀疑玄天恕的话,否则他大哥也没必要借常风支开他。
而且他大哥应该知道,他要在辣椒成熟之前将酒楼开起来,这个时候也该着手寻找合适的店面,还得装修,雇人也得多相看,需要得力又忠心的。
若是同时要开农家乐,还更有的忙。
尤其是辣椒移栽之后长的快,半个月时间就能看出与其他作物的不同,没有信的过的人时常巡查,没准儿会有人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