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也有些想哭了。
蔺秉舟起身,走到白芨面前,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还好吗?”
“唔?”
白芨抬头,眨掉了眼眶内的水汽,“我挺好的啊!”
蔺秉舟按住他微蹲,视线与人齐平,“想哭的话就哭吧。”
男人视线认真。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芨回神,擦了下:“都怪你说什么哭不哭的,把眼泪都给说出来了。”
蔺秉舟听着这耍无赖的话,笑了笑,抬手给他擦掉眼泪,“是,都是我的错。”
听他认了,白芨抠手手:“也、也不能怪你……”
蔺秉舟失笑,朝白芨张开手:“那需要我送你进去休息吗?”
白芨仰头醉眼迷蒙,片刻后,站起身往蔺秉舟怀里扑。
“抱抱。”
蔺秉舟抱小孩似的将人抱起。
穿过客厅进入卧室。
直播间内的观众看着屏幕上亲密无间的两人,再想想刚刚听到的内容,茫然又无措极了。
【老婆他……结过婚,又离了?】
【重点难道不是白芨不被允许去见妈妈和差点被剥夺读书的权利吗???】
【我的妈呀,这也太恐怖了!】
【之前席成兰不是说白芨营养不良?会不会和前夫哥也有关系?】
【有可能啊!】
【这种男人真可怕,幸好白芨摆脱对方了,蔺总一看就是个好男人!】
直播间的注意力被转移开。
李谧吃着面,给某个醉鬼发了条询问的信息过去,只等人清醒后的解答。
房间内,蔺秉舟给白芨擦了擦脸,就出了卧室。
令人安心的气息退去,白芨睁开眼,抱着另一个枕头发呆。
醉了,但又没完全醉。
大脑稀里糊涂的。
心口还残存着原主的难过,白芨出了会儿神,在被子里蛄蛹两下,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白芨离异状态的事情在李谧的操作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少数几个叫嚣说白芨已婚不干净,配不上节目组里任何一个人的话语,被路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年代了,还觉得人不能离婚。
€€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白芨是听着敲门声睁开的眼睛。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