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曾经结束转圈圈的时间,两人抬脚朝屋内走去,门在江以宁进屋后被关上,萧寒锦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人抵在门上倾身亲吻。
随着亲吻,原本穿在身上的喜服也件件掉落在地。
唇舌被攻城略地,江以宁只仰头顺从被对方侵略,那种疯狂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不害怕,反而乐在其中,在对方想要退缩时继续添把火。
但江以宁显然要做今日的主宰者,他忍着腿软微微将对方推开,平稳呼吸,十分冷静道:“去床上。”
神情严肃到好似在商议什么要紧事,如果不是脸上还飘着绯色。
萧寒锦自然听他的,谁知刚走到床边就被推倒了,紧接着江以宁就跪坐到他旁边,神情格外严肃认真。
江以宁像是拆礼物一般解开他衣裳,露/出结实地胸膛,他俯身亲吻,一路向下……
“江以宁!”萧寒锦咬牙,他支起身子捏住对方的脸颊,“哪里学的这些!”
江以宁鼓鼓脸颊,含糊又羞怯道:“你不许过问,你躺下,今日都是我说了算……”
“这便是惊喜吗?坏东西。”萧寒锦躺平,任由他将口水糊自己一身。
……
“什么时辰了?”江以宁哑声询问,他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还有多久会到。
“亥时,尚未到子时。”萧寒锦紧紧抱着他腰身,嘴巴不停在他圆润的肩头亲吻,“乖宝宝,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没有了。”江以宁冷冰冰开口,只是整个人都如一滩软糕似的,说出口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
萧寒锦自然也不信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他可不信小瞎子当初是为了两套喜服和郡主吵得不可开交。
只过去一个时辰,江以宁却觉得自己在床榻上累了三天三夜,那处隐隐有些不适,异物感怕是要过上好几日才能消。
他支着身子爬起来,被子散落,露出布满痕迹地酮/体,他制止要跟着起身的人,随意捡了件衣裳披上,走到桌前开始大快朵颐。
这种事情太费力气了!
“夜里少吃些,会积食。”萧寒锦老神在在地躺着,还不忘赖唧唧得叮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人。
“你好讨厌,烦人精。”江以宁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和他顶嘴,“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
萧寒锦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兮兮地拿起散落的糖块朝他丢去,他心眼坏,糖块擦着江以宁胳膊腿,不疼,但若换成寻常人被丢,肯定早就恼火了。
但被丢的是江以宁,这种在他看来是萧寒锦撒娇调情的手段,并不会让他气恼。
他还特意拿干净碗碟装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甜汤给萧寒锦端过去。
“你也吃。”江以宁站在床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