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药。
其余三人听到€€了,但他们心照不宣,什么也没讲。
“不可以,”顾云疆拒绝他,“完全€€没有必要,而且我会心疼。”
顾云疆笑得非常漂亮:“你忍心吗?”
闻映潮问:“为什么不说?”
顾云疆惯来会装作无€€事€€,装作正常人,把心底阴暗的情绪全€€数吞咽,以理智来面€€对他经历的一切阻碍。
可闻映潮是他所有负面€€心思的起源。
他想如以往那样下咽,却觉得反胃,拼命忍住想全€€部倾吐的欲望。可不由人为控制,它决堤了。
顾云疆虚虚握住闻映潮腕子上的限制环,说:“碍事€€。”
“我感€€受得到€€,”闻映潮靠在他的身前€€,手脚发€€冰,“你会心疼,我就不会了?”
在二重世界里,顾云疆曾说,他有时会把闻映潮分裂来看€€。
其实在他意识里分裂的从来都不是闻映潮。
是那个被情绪裹挟,肆意妄为的顾云疆。以及冷静清醒,顾云疆想成为的那个自己。
割成两种€€状态。
他会在这两种€€状态间反复辗转,以这种€€方式确保问答迷宫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甜言蜜语是操控类药物,他把操纵对象变成了自己。
双重的副作用,来势汹汹。
这种€€手段他定然已经使用了许多次,借以薄荷糖掩藏,来操纵自己的情绪。
难怪……
这么多年下来,一点都没有好转。
现在的顾云疆是情绪化的表现,回答的人却是那个理性思考的顾云疆。
“别给自己创伤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闻映潮不好明说,他略略低头,压下声音,吐息扑在顾云疆的耳侧。
“你那些药到€€底是哪来的?”
顾云疆没答应,松开他。
闻映潮倔强地拦在他身前€€,没让人走€€。
顾云疆轻轻叹气,知道闻映潮不会轻易让他应付过去€€。
他偏头,算给闻映潮一个简单的答复: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发€€现,你多在乎我一点,我就不难受了。”
“我不可以在问答迷宫出问题。”
“最后一次,”顾云疆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闻映潮在这里,他的发€€病就是个不可控的不稳定因素。
到€€了这一步,只有甜言蜜语能€€保证他全€€程维持着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