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远,快来救命,我被雨困住了,速送伞!”
闻映潮拨开往外挤的人€€,朝教室的方向走。
边走,他边给顾云疆消息。
星河滚烫:顾默晚,下课了?
星河滚烫:我给你送伞来了。
平时都是秒回的人€€半天没回复。
闻映潮往教室里张望,下课有一段时间了,里头的人€€寥寥无€€几,顾云疆不在其中。
他低头,继续发消息。
星河滚烫:人€€呢?
星河滚烫:还是你和别人€€拼伞走了?
星河滚烫:我再€€等你半小时,不回复,我就€€先回寝室了。
闻映潮在一楼大厅找了个公共座椅,拆开口袋中的薄荷糖。
顾云疆早上给他的。
一颗糖,他含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它自然化去,才拍拍衣服站起来。
楼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人€€了。
这节选修是周五下午的最€€后一堂课。
星河滚烫:我回寝室了。
星河滚烫:没事记得报个平安。
闻映潮没有直接回寝,他还顺便去了趟超市,买了点顾云疆喜欢的零食和饮料。
明天没课,顾云疆晚上可能拉着他看剧,多半是恐怖片,还是买点吃的好。
闻映潮发消息。
星河滚烫:我去驿站,你有快递要带吗?
顾云疆一直没给他回应,他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早上七点半。
晚:我先去占座,你帮我带早饭。
星河滚烫:好,吃什么?
晚:豆浆油条茶叶蛋。
他想,或许是因为对方在忙,所以没看消息。
毕竟老师留了一个很复杂的课后实验。
闻映潮给顾云疆拨了一通通讯。
他拎着一袋零食和湿漉漉的伞,站在驿站内,通讯铃响了很久,自动挂断。
闻映潮这才蹙起眉。
干嘛去了这是?终端静音了?
他叹气:“算了,让顾默晚下次自己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