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维一拍手:“得了得了,干着急也没用,周末咱去吃火锅吧!看看五队能查出点什么来。”

陈朝雾:“你这周末要补班。”

拜维:……

拜维:“老大€€你当时去冰海怎么没带上我。”

顾云疆推他:“做梦呢。”

阿离办完手续路过,闻言怼他:“你就庆幸吧,知不知道当时闻映潮的意识操纵有多可€€怕。”

具体的他没多讲。

因为走€€在他身后的柏青捅了他一下。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柏青说。

顾云疆神色如常:“不用那么紧张吧。”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这半个月来,顾云疆每天收拾了就往天网内部的医疗中心跑,一待就是一整日,偏偏他还不用工作,出现得比谁都勤。

因为谁,大€€家有目共睹。

顾云疆推开主任办公室的门。

“平时除了例行体检就见€€不到你人,”主任恰好给他写€€着单子,头也没抬,“现在倒好,风雨无€€阻。”

顾云疆笑€€笑€€:“这不是有人要陪着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闻映潮的在乎。

“我说奇了怪了,七年前锤死闻映潮的人是你,现在要为他翻案的人还是你。”

顾云疆没多说:“是有些误会。”

“得了,去吧,”主任把批准单塞给他,“早上有人换过药了,人没醒。还有五分钟到探望时间,现在上去刚刚好。”

顾云疆:“谢了。”

他照常坐电梯到顶楼,放轻手脚,顺路将终端调静音,走€€到最€€尽头的特殊病房。在右边电子牌上的时间归零后,才把批准单上的签名压在感应器上,进€€行认证。

屏幕安静地跳出了一个“认证通过”。

他吐出一口气,正打算进€€门,却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闻映潮已€€经苏醒,甚至自己开了舱门,坐起来,正在拔身上的针管。

如果顾云疆有心情,一个字就可€€以表达。

草!

“我……”

顾云疆不敢大€€声叫唤,两步冲上去,飞快按住他的手,制止闻映潮的动作,哆哆嗦嗦地冲他做口型。

醒了?

你有病吧?

闻映潮停下。

他初醒时的表情还很迷蒙,愣在那里,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盯了那只按在自己身上的手半天,才很慢很慢地抬起头,茫然€€地看向顾云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