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莱茵小心翼翼夹着腿,不敢大步走。现下跟着陆泽来到了出租房,四下安静,只有他们,又有信息素的加持,意乱情迷的莱茵大脑都快热化了,那还记得要绷紧腰或是夹紧腿。
就他此刻和陆泽的姿势,要是能存住,那他还真是天赋异禀了。
“抱歉,雄主,我这就帮您弄干净。”
这下可真的是羞愤欲死了,莱茵收回了发软的腿,从陆泽的怀中退出去,他站不住干脆跪下,头几乎要低到地底下去了,掏出手帕就往陆泽腰上擦去。
然而莱茵只来得及擦了几下,就被陆泽拽着重新拉回了怀中。
镜片之后的眼眸暗沉的几乎不见亮光,陆泽按着莱茵的手腕,只觉得莱茵是在火上浇油,故意折腾他。他闭了闭眼,勉强压下一点火气,嗓音沙哑:“别擦了,脏了就脏了。”
穿了一天的脏衣服,本就是要洗的。
莱茵被重新抵在墙上,背后的冰凉让他下意识一颤,水渍落得更多了,他声音发颤地抵住了陆泽压上来的胸膛,发软着声音请求道:“雄主,我身上脏,请容许我先洗澡,莱茵很快,请您稍微等等……”
陆泽垂眸,灯光的照耀下他清晰地莱茵小腿上逐渐滑落的粘腻,最后一丝耐心告罄,他横打抱起莱茵,在莱茵的低呼中将他的话全部堵死:“不用等,一起洗更快。”
花洒的热水迎头淋下,很快狭小的空间中就雾气弥漫。
莱茵和陆泽身上都淋了水,滑溜溜的,摩擦阻力骤然减小,这也使得莱茵必须使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从陆泽身上滑下去,而相应的,陆泽的动作则是越发的凶狠。
莱茵被陆泽抵在墙壁上,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头顶是热腾腾落下的水流,身前是则是不停落下的炙热的吻,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热化了,那种感觉太过恐怖,仿佛脑子里头被灌入了某种滚烫的液体,所有的理智都被浇熔了,只留下了本能的需求。
水骨嫩,玉山隆,蚀骨销魂,不过如此。
陆泽和莱茵的鸳鸯浴洗的格外的久,若不是因为热水澡泡久了容易昏厥,怕是他们还能再待上许久时间。
洁白的床单上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床榻,迎着望去是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痕,被迫“洗”了好几次的莱茵手脚发软,他半睁的眼眸微眨,无意识地落下些许细微的水痕,看样子像是被折腾的过分了。
不远处,陆泽端着杯子缓缓走来,他鼻梁上的眼镜早已取下随意放置在一侧的茶几上,一向梳地整齐的头发带着水汽垂落额前,让他少了几分往日里斯文败类的气质,添了些暖和的烟火气。
陆泽站在床边垂眸扶起了莱茵,他的神情高高在上好似漫不经心,可动作却透露着温柔:“来喝点水。”
人就有些昏头的雌虫乖巧地捧着杯子喝完,可能因为实在口渴,莱茵喝的有些快,清水顺着唇角流下些许,落在沾染着薄汗的锁骨,陆泽眼眸微深,指腹抹去了莱茵唇边的水痕。
“慢点喝,没谁跟你抢。”
一杯凉水下肚,莱茵消失的理智回笼,他红着脸低着头,模样是一等一的害羞,可身体却朝陆泽这边毫不掩饰地挪过来,慢慢将自己缩进了陆泽的怀中。
看着缩进他怀中后乖巧不动的莱茵,陆泽抬手抚上莱茵的发,声音淡淡:“累了?”
怀中的身形猛地一僵,随后陡然放软,陆泽垂眸,莱茵缩的太厉害,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怀中,陆泽看不清莱茵的神情,但是他听见了结结巴巴的回答:“还、还好。”
陆泽垂眸,手指按上莱茵的腰,暗示味十足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吻:“既然不累,那就继续。”
莱茵骤然一僵,大着胆子按住了陆泽从他腰间下滑的手,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笑容:“雄主,能否请您稍微等我一下?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莱茵曾听礼仪老师说过,虽然雄虫拥有能让雌虫发狂的信息素,但是在房事方面,雌虫的体力比起雄虫总是更占优势的,然而,这点在莱茵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验证。
莱茵的话听起来像是变相的拒绝。
陆泽没收回手,只是静静注视着莱茵,莱茵刚刚被他从洗手间抱出来不久,他不明白为什么莱茵又要回去。
是有些怕了吗?
陆泽漫不经心地在心里细数着他们今天亲密的次数,意外地发现今日的次数竟然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陆泽发现他今天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他向来有节制,可在莱茵身上却一次次出现意外。
陆泽虽然意识到今日有些过火,但并不意味着他接受了莱茵对他的拒绝,他声音淡淡:“不是说还好吗?去卫生间做什么?”
莱茵:“……”
他抿着唇,像是有什么话极其难以启齿,攥着被子的手越发的紧了。
对待莱茵,陆泽一向挺有耐心,他并不催促,静静等待着莱茵开口。
莱茵的脸色在陆泽的注视下几经变换,许久的沉默后,他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紧闭双眼,吐出那让他羞耻至极的话语:“雄主,因为那处有点肿了,我怕影响到您的体验,所以才想去卫生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