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枕书:“……”
贺枕书眼神飘忽:“没、没有啊,怎么可能!”
“你有。”裴长临笃定道,“你还喜欢看我戴琉璃镜,每次都要盯着我看好久,我发现了。”
贺枕书:“…………”
贺枕书支支吾吾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还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耳根阵阵发烫。
裴长临心满意足,低头亲了亲他,才道:“没关系,如果下次他再欺负你,我一定好好揍他一顿。”
贺枕书羞得不敢看他,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细若蚊吟地“嗯”了一声。
裴长临忍俊不禁,又亲了他好几下。
直到弄得自家小夫郎满脸通红,快把自己烧熟了,他才大发慈悲把人松开,道:“我们明天回府城。”
贺枕书问:“水坝那边不用管了吗?”
“我之前去看过了,堤坝的部分确实有偷工减料,需要重新加固。”裴长临道,“有云清在,他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有困难他也会给我写信,所以没关系。”
贺枕书:“……这就是你特意把顾云清带上的理由?”
裴长临笑着与他对视,仿佛是在说:“不然呢?”
贺枕书悻悻收回目光,小声道:“我总感觉你变坏了。”
裴长临眨眨眼:“有吗?”
贺枕书:“有,你以前可老实了,绝对不会这么算计别人的。”
也不知道是跟着谁学坏的。
“那就有吧。”裴长临丝毫不以为耻,反倒坦荡认下,“反正你只喜欢我。”
马车驶过一段茂密的树林,前方的景色陡然开阔,夕阳洒满天空。
裴长临眼底盛着夕阳,耳根不知何时也染上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