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男人,他也能理解,之前他不经意间看过一眼。
周正那家伙事将裤子顶得老高了,特吓人,他当时只觉得要是哪家女孩嫁了他,可真是惨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落到他头上,他怕到时候要是真疼的话,会忍不住一脚踢过去。
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要来,不如今晚就试试,要是实在忍不了,那就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它弄小一点。
到时候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实在不行,试试物理办法?
姜酒一脸认真地想着,背对着他的周正莫名觉得背后一凉,不敢再逗留,将衣服挂在一旁,就走开了。
直到洗完澡,姜酒还在琢磨这件事,周正常年体热,快速冲了个冷水澡后也进了屋。
“你过来,”姜酒对他说道。
周正闻言走过来,调亮了煤油灯,火光下的姜酒面皮白皙干净,皮肤就像牛奶一样,一双眼睛更是水润润的,抬眼瞧人的时候,特别招人。
他再一次生出感觉姜酒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像是富贵人家精细养着的小少爷,一身娇贵皮肉。
而他手上都是粗茧,一看就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每次稍微用点力,都能把姜酒的皮肤蹭红。
他想如果不是城里那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抛弃了这段从小订的婚事,姜酒肯定不会看上他的。
也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姜酒的迫不得已的选择。
“想什么呢?”看着周正呆愣愣的样子,姜酒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周正回过神,撇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看向姜酒,姜酒手支着下巴,仔细端详着他,周正被这直白的目光看得脸皮一燥。
“喂,你干过那档子事吗?”姜酒忽然开口问道。
周正一愣,好半天才理解姜酒口中的那档子事指的是什么,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冒。
“俺...俺...”
姜酒忍不住打断他,“俺什么俺,一紧张就说俺俺俺的,土死了,你就说有没有?”
“没有。”周正快速回答。
“我也没有,”姜酒点了点头,他看了眼自己床上柔软洁白的床单,前天才刚刚洗过,要是弄脏了又得洗。
随后他又看向旁边那张网床,觉得又硌背又小,想了想,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旧床单,铺在床上。
然后仰躺在床上,两眼一闭,“快点,等会我要睡觉了。”
周正从姜酒问出那个问题时就一直愣愣地回不过神,身体僵住,只眼睛追随着姜酒,这时看到姜酒就这么闭着眼仰躺在床上。
还对他说‘让他快点来’这种话。
体内一阵热意乱闯,整个人都快要灼烧起来,直到姜酒再一次不耐地催促,“到底还搞不搞,不搞我睡觉了。”
他才猛地回过神,手忙脚乱,着急地脱了衣服,扑上去。
*
第二天早上,日头都晒到脸上,周正才睁开眼,难得起晚了,往常这时候早就弄好了早餐,已经去地里干活了。
有清浅温热的呼吸轻呼在他的胸膛上,他低头一看,姜酒枕在他手臂上睡得还很熟。
由于他醒来的动作,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往下滑了滑,露出姜酒全身斑驳的痕迹。
他顿时脸热得慌,慌忙拉上被子重新盖好,轻手轻脚起身,抓起一旁掉落的衣服,穿上盖住后背的抓痕,洗漱后去了厨房弄早餐。
周正离开房间后,过了好一会,姜酒才醒来,刚想坐起身,就吸着气又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