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血液迸在艾洛€€白的嘴里,能否抚平他慌乱不安的心?
宁斯书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艾洛€€白,温柔得€€像是就€€算艾洛€€白直接咬死他,他都不会怪罪。
冰凉的眼泪落在颈间,一滴又一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啜泣声,似乎藏着无尽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在月色中€€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可分明有€€什么真实的发生了,不容忽视。
“你又想骗我。”
“没有€€骗你,我这次是专门回来找你的,我喜欢€€€€”
“别说了!”
艾洛€€白捂住他的嘴,宁斯书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他充满了诱惑力,那是他做梦都想听到的话,他怕再听下去,又会忍不住心软。
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了,才会让宁斯书消失,如果早早就€€将人锁起来,如果抛弃所谓的绅士风度,那他早就€€和宁斯书在一起了。
喜欢太难得€€,他敢不奢求了,只€€要能把宁斯书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艾洛€€白解开宁斯书的衣服,打过肌肉松弛剂后,宁斯书浑身没一点力气,掌心下的皮肉柔韧温热,失去了威胁力。
云锦的料子滑落床间,在宁斯书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艾洛€€白抖着手,用€€那根柔软的腰带绑住了他的眼睛,失去了视觉后,感€€受更加清晰,宁斯书的语气急促而慌乱:“住手,艾洛€€白,这太过了……你先等等,我可以€€解释。”
就€€算他从前修的是无情道,也猜出了艾洛€€白想做什么,倒也不是排斥,只€€是他们还未正式表明心意,这样会不会太不合礼数了?
况且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
回应他的是越发放肆的动作,他看不见艾洛€€白做了什么,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艾洛€€白的手从他身上滑过,常年握刀握枪的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总是抖个不停,但仍旧很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宁斯书的脸都羞红了:“这不合礼数!”
艾洛€€白往他身后探的手停下了:“礼数?”
宁斯书以€€为他听进去了,连忙道:“没错,这种事要成亲,也就€€是结婚之后才能做,就€€算等不到洞房之日,也该互相表明心意,你这样不合规矩。”
“规矩啊……”艾洛€€白笑了下,“宁,你来自古老的世界,我记得€€除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在你那个世界里,贞洁也很重要,对吗?”
“对,没错,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慎重!”宁斯书应着,也顾不上深思,眼下只€€要能阻止艾洛€€白就€€行€€。
“那如果一个人在并非他所愿的情况下夺走了另一个人的贞洁,比如吃了催Q的药,那他可否算作无辜,不用€€对为他解药的人负责?”
“不可。”
宁斯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认真答道:“虽是无辜,但不可没有€€担当。”
宁斯书看不见,听了他的回答后艾洛€€白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这样啊,真好,这大概就€€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吧。”
“这和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同€€,君子€€€€唔,咳咳!”
突然€€塞进嘴里的药打断了宁斯书的话,艾洛€€白将他扶起来,喂他喝了几口水:“宁,你一定是个君子。”
君子很无奈:“你刚刚又给我吃了什么?”
“解药,能够缓解肌肉松弛剂的影响。”
不等宁斯书高兴,他又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万事万物都要守恒,你刚刚喝下的水里有€€另一种药。”
宁斯书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药?”
“催Q药。”
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了,但更加热烈的冲动也顺着血液流淌遍全€€身,感€€觉到下腹部涌动的热流,宁斯书额角青筋暴起:“所以€€你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对你……然€€后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