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如画早早的便起了,实则战王上朝之前已经多次派人前来催促了。
可派来的人看着墨画院门口那两条乖巧的“白狗”瞬间变得凶残的样子,都望而却步了。
所以这就导致如画按照自己的生理时钟起床时,尽管她自己觉得很早,可还是过于晚了。
如画与君墨宸两人快速的梳洗完毕,踏出了他们自己的院子,由于墨画院没有其他人,所以只有不悔和相离随行,而清言则留守。
君墨宸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锦衣,这是如画为他选的,上好的丝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复杂精致的绣纹,袖口以墨金色来镶边,样式简单却不失华贵,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君墨宸的身体倒没有以前那般消瘦。
黑色的锦衣穿在那挺拔高挑的身体上,在加上本就俊美的脸庞,不说话时,气场不怒自威。
而如画里穿白色的抹胸,外着一袭天蓝色的丝质长裙,白色的束腰,一根天蓝色的丝带打了一个蝴蝶结,白色的披肩随着长长地裙摆拖与身后。
如画想着披头散发的还是过于不好,所以还是叫不悔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再将几朵珠花别于其间,精致细长的流苏垂于肩上,风轻轻的吹过,流苏迎风摇拽,让如画本就绝美的脸凭添几抹生动和俏丽。
如画出府时早已有马车在等待,想想也知道,一定的战王的手笔,就连出行,都不允许自己丢了他战王府的脸。
早晨陵京并没有多少人,所以也没有人去注意那难得出门的世子妃是何等绝色。
如画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手在阳光下变得透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他旁边的君墨宸不知从哪拿出一把伞,撑在如画的头上。
如画突然觉得自己上方阴影袭来,也没有在意,她没有防备的向来就那么几个人。
转过头,看见是君墨宸倒是有些讶异,她一直以为是不悔来着,不过,会心的笑了笑,她们是夫妻不是么?
君墨宸另一只手牵着如画的手,仔细的看着她走下来战王府门前的步梯。
其中的小心翼翼就差让如画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个残废。
如画嘴角抽了抽,原来抽风是会传染的。
一边的不悔和相离嘴角高高地翘起,显然心情极好,可时间却没有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