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间一阵骚乱,有服务员疾步而来,敲响了他们包间的门。
“外面有Alpha易感期。”服务员说道,“他的抑制剂没带,我们派人去最近的地方购买了,如果你们当中有Omega的话,尽量不要外出。”
“好的,谢谢提醒。”
事情不大,很快就处理好了,又有人来通知事情解决后,兰攸出去上了趟洗手间。
KTV里的走廊弯折,墙面上又都装着镜子,去洗手间兰攸跟着墙上挂着的标牌,返程的路上却迷路了。
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是特别不好,看东西的视线都模糊了。
镜子里照出他的模样,分辨不清是灯光的原因,还是他在发高热,脸被映得红彤彤的。
兰攸扶着墙,暗暗叫糟。
纵使KTV里四面开了窗户通风,但时间太短,仔细闻来,空气里还残余着些微的Alpha信息素。
对于普通的Omega造不成影响,但对快要分化的兰攸而言,简直是致命的催化剂。
抑制贴几乎要包裹不住往外涌出的信息素,兰攸返回洗手间将隔间反锁,掏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拨电话。
给高信打没有用,他虽是Alpha,却帮不上什么忙,同事们也是一样,除此以外,他在岭州好像也没什么相熟的人。
至于郁双,这儿离岭州大学有段距离,他能不能撑到郁双赶过来是个问题。
不如直接打急救电话好了,KTV前台那儿也打一个,不过估计也是帮不上忙。
兰攸左思右想,没等他摁下通话键,有人敲了敲他锁起的隔间门。
熟悉的声音响起:“哥,是你在里面吗?”
兰攸拨号的动作顿住,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
等了一会没见反应,郁双在外面又叫了声,如果兰攸再没反应他可能就要考虑破门的可能性了。
兰攸小心翼翼地解开锁,探了个脑袋出来。
外面的还真是郁双。
兰攸在心内松了口气,瞥见外面没人,迅速地把郁双拉了进来。
“我觉得我要分化了。”
解药到了,兰攸变得淡定起来,暂时没时候问郁双为什么会巧合地出现在这里,“信息素快藏不住了怎么办?”
郁双就是嗅着兰攸的味道来的,今晚社团活动,定了在这里喝酒唱K,没想到兰攸也会在。
“需要快点回家。”郁双的手微微发凉,贴上兰攸滚烫的脸颊。
指腹摩挲着唇瓣,狭小的空间里,兰攸转不开身,郁双的信息素缓缓地释放出来。
他进来前在洗手间门口放了张正在维修的牌子,半小时内不会有人来,只要信息素不透到门外去,就不会有事。
薄荷香气被渡入兰攸的口中,郁双吸吮着他的唇舌,慢慢地让兰攸即将暴动的信息素平缓下来。
后颈发胀的感觉终于消退,兰攸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靠在郁双的肩上,抑制贴被撕了下来,郁双摸上腺体所在的位置,那儿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是发育完全的标志。
一阵刺痛感袭来,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兰攸紧紧地抓着郁双的胳膊,发出小声的呜咽。
郁双舔舐着被他留下牙印的地方,一片红肿,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尤为刺目。
“放轻松一点。”郁双转而亲吻着兰攸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注入了信息素,可以让你舒服一些。”
“但这些还不够,你不止要分化了,而且快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