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江柏一丝不苟的表情，又怀疑是自己多想了。

“什么事？”

实验室的安静被打破，警卫长向江柏汇报：“三区有个研究员被巨齿鲨感染了，感染物是个水母，还在继续生长。”

随后，地面有轻微的晃动，大楼的警报器拉响。

广播自上方头顶传出：“现插播一条紧急通知，三区海底水母，巨齿鲨受到感染异化，正在对众人进行无差别攻击。请大家在警卫队的带领下有序地前往安全区，电磁罩能源防护系统已启动，除负责该生物的研究人员和警卫队，其余人员不要随意走动，谨防受伤。”

小人鱼精致小脸又粉又白，仰着脑袋神色茫然地看着江柏，一动不动地乖巧懵懂。

警卫长望着他那一截白皙腰肢，不自觉地走近。

触感一定很好，他嫉妒地想。

不然，为什么江教授的手指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也没有松开的迹象。

是舍不得？

“走吧，去看看。”

在离去之前，江柏不放心小人鱼，将其放在自己的休息间。

他的工作经常需要熬夜加班，通宵住在实验室是常有的事，研究基地的院长就为他安排了专用休息间。

离3区越近，越能听见此起披伏的低吼声和工作人员的抱怨声。

“怎么早不发癫，晚不发癫，非在要下班的时候。”

“江教授要来了吗？”

林秋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发丝还在滴水，黏在两颊有些不适，撩开后无聊地打量休息室的环境。

【888，人鱼都不穿衣服的吗？】

他很努力地想把自己上半身遮住，可两只手臂能挡的范围有限。

系统没有回答，林秋当888是出什么故障了，着急地连声唤他。

自己不会整个副本都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888这次没有沉默，【成年后可以长出双腿。】

林秋小声碎碎念：“那这之前不能不穿衣服呀？”

【……】

空气之中无形的手拿起一件衬衣，想来是江柏留在这里的。

随着衬衣落下的还有带着机械质感的冰凉指尖。

林秋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一下，鱼尾的尾鳍颤了颤，【888，是你吗？】

888：【嗯。】

他垂着脑袋，看着有什么东西在给他一个一个的扣上扣子。

出于对系统的信任，林秋并不没有做什么，乖顺地任由888伺候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机械质地的指节好像在蹭他的胸口，甚至于剐蹭过某个小点。

猝不及防的麻意，让林秋受不住，尾鳍颜色甚至有变红的趋势。

小人鱼的鱼尾扬起摆动几下，脸蛋涨红又不好意思说，生怕是误会。

888严格来说是没有性别的，自然也不会懂什么色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