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星珩知道卷王的苦,总想着孩子就要有个孩子样。
哎。
算了。
他还是不插手了。
早饭过后,晚了时辰,夫夫俩没法送孩子们去糖厂。
谢星珩拉着安家兄弟左叮咛右嘱咐,无非就是一句,事有不对,就带着两孩子回,若有反抗,打晕伺候。
在场众人:“……”
好一个孩子奴。
夫夫俩同个衙门当差,江知与兼着皇商的职务,为着百姓民生,忙得热火朝天。
谢星珩昨天才去过盐课司,刘进贤得知消息,又来找他说话,看似忘了先前的疏远,张口闭口都是“我表哥怎么怎么”。
谢星珩眼珠一转,问:“刘大人,我与盛大人还有事说,我们走一趟?”
他只说走一趟,没说这一趟走哪里去,清吏司的人都以为他去盐课司转转,但谢星珩绕路去主事值房,找老婆报备。
“我实在不放心,我去糖厂看看两孩子。”
江知与:“……”
你够了。
谢星珩说走就走,马车上路,刘进贤看方向不对,一听是去糖厂看孩子们。
刘进贤:???
“谢大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屁的计划。
但谢星珩点头。
“没错,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刘进贤:“……”
虽然看起来像假的,但谁让姓谢的有本事,先信一信吧。
海城的糖厂只有一个仓库,和标配的实验小作坊,根据当地的作物种类,进行糖类实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糖原料和糖口味。
通常是闲置,今天却例外。
原因是两孩子过来以后,想做咸口的糖试试。
谢星珩:“……你们是说盐块吗?”
岚哥儿眼睛一亮:“对对,就是盐块,爹会做吗?”
谢星珩想象了一下把盐含在嘴里的滋味,已经被€€到了。
他问:“你们知道盐是怎么做的吗?”
他们不知道。
谢星珩回过头看刘进贤,刘进贤领悟,叫人收拾东西,再使唤个人来制盐,给他们看看。
如今市面上售卖的盐,算是粗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