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听完,他们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这就是白给的!
人群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有人拿的肥料多,带来的粮食也多,没想到越多越有。
明明是他们拿了江家的肥料,结果过来平账,反从江家拿了不少银子。
连用带拿,还要把人家能卖钱的本事学会家。
有人站旁边等着,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们哪里是江家的衣食父母。
明明江家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挑来的粮食,按照收购价来,百姓们都拿到了钱。
鸡鸭最多只能领养五只,就五十文。除开这些,他们还有剩的。
这一番忙碌,江家真是白给的。
都是农家种地人,发酵肥料的事,不嫌埋汰,人人学的认真。
农庄管事有限,叫了庄上的农民来教。
过后来的人,再互相教学。
不求学会,熟悉流程就够。
到时各村再选派代表,来农庄上学习几天,回村再教给其他村民。
农庄上的事,江家没有大肆宣扬。
随着农户们分批来县城采买日常用品,这些消息不胫而走,县城百姓都给听呆了。
他们只能羡慕,嫉妒不起来。毕竟手里只有薄田,还都租出去了。
九月里,江家商铺销量创新高。
不过月中,就有赶超开业活动的架势。
这也有当月活动力度小,利润上来的原因。
九月份,江知与到了预产期。
铺子里的事,谢星珩只是过问基础情况,把握大方向,其他交给白喜文处理。看看白喜文的本事。
白家人已经搬到新居,客房现在住着郎中、稳婆,还有江致微提到的医科圣手。
陈冬也来了,跟着他的师父吴夫郎。
他们住在听风轩厢房里,每天都要摸摸江知与的肚子。
奶娘早早确定,孩子出生就有奶喝。
养殖场有牛羊,谢星珩叫人各留两只母的,到时不习惯人奶,可以喝牛羊乳。
其他方面,都是宋明晖安排。
谢星珩跟江承海都帮不上忙,两人在屋里坐不住,在外面又挡路,成了家里没眼色的臭男人。
两个臭男人:“……”
顶嘴是不敢的,只能蹲蹲墙角这样子。
江知与只在孕初期,因陈冬生产的潜在危险,被吓到,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