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吧。”
陈子轻望着明明忐忑急迫,却要装作不是很在意的僵尸,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
然而没做成。
每个环节都对,结果却不是岳起沉看到的那样。
魂魄确实回到了躯体里,却没成为僵尸,也没能再借尸还魂的活过来。
陈子轻成了个奇奇怪怪的生物,他卡在活死人跟活人之间,依然不被正常人类看见。
晚上,岳起沉照例对陈子轻肚子上的缝合疤痕进行维护工作。
擦油。
陈子轻躺在他腿上昏昏入睡:“你去给我买包烟吧。”
岳起沉怀疑自己听错:“买什么?”
“烟。”陈子轻说。
岳起沉面色紧绷:“你抽烟?谁教你的?”
不知道又自行脑补了什么青春疼痛伤感文学,还是邻家竹马文学,浑身冒醋味。
岳起沉掌心的油沿着他肚皮向上摩挲:“别跟我说,你是看我抽烟,看着看着就会了。”
陈子轻捂住到他胸前的那只手:“哥,抽烟很简单的。”
岳起沉眉头一跳,表情一掠而过不自然,简单?他当初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
难道是他太蠢?
陈子轻隔着衣服捉他手指头,晃了晃说:“你去不去给我买?”
“在家等我,我去买!”
.
岳起沉快去快回,不但买了烟,还有打火机。
陈子轻点烟的时候,岳起沉带着审判的目光锁住他,气氛怪严肃的。
岳起沉根据眼前人抽烟的动作神态确定,这是个老烟鬼。
他真正的老婆是个糟老头?
陈子轻瞟了眼神色复杂的岳起沉:“僵尸哥哥,你又想什么呢?”
岳起沉不声不响地问:“你叫什么?”
陈子轻睫毛微颤。
岳起沉捕捉到他的细微表情,嗓音一冷:“我没资格知道?”
那气势汹汹和委屈微妙融合的架势,俨然就是€€€€这个家不待也罢,老子马上就离家出走。
“轻轻。”
岳起沉恍惚:“什么?”
陈子轻略带嫌弃地咕哝:“你耳背啊?”
“说谁耳背,我还不是不敢信。”岳起沉把他捉到怀里,手臂圈住他的腰,黏人地贴着蹭着,“是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