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义务在今天执行了。
梅淑仪洗掉季常林留下的东西和味道,做完一套护肤工作,带着一身高档的芳香上了床,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门打开的“吱呀”声响。
是季常林进来了吗?
梅淑仪一下就睁开眼睛坐起来,余光撇到衣帽间方向,她擦擦额角的细汗:“原来是衣帽间的门开了。”
说着就躺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梅淑仪翻了翻身,终是起床去吧衣帽间的门关上了。
她刚躺下,耳朵再次捕捉到一丝声响。
衣帽间的门又开了。
房里窗户关着,哪来的风能把门吹开……
梅淑仪莫名其妙地走到衣帽间那里,她把门关上,打开,再关上,推了推,确定这次关紧了才回到床上。
就在她理了理薄被,闭上眼睛的瞬间,
“吱呀”
还是衣帽间的门。
她两只手都推不开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一条缝隙。
从里面打开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打开的缝隙比前一次要大一些。
梅淑仪的脸上有点发白,她快速去把门锁上,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都没动静,终于没有再打开了。
正当她要被睡意拖进黑暗之际,脸好像有点痒,是别人的呼吸声打在她脸上的感觉。
她的神智不是很清明地慢慢睁开眼睛,一张人脸对着她。
“啊€€€€”
梅淑仪尖叫着跑下床,她惊恐万分,鞋都没穿就跑出了房间。
这响声惊动了佣人们,也惊动了季家的家主。
季常林穿着一身铁灰色家居服出现在楼上护栏边,他居高临下睥睨的眼神犹如在看一粒尘埃:“淑仪,自觉去祠堂门口。”
“是。”梅淑仪应声,她把脚踩进佣人拿过来的拖鞋里,垂落在腰肢的发尾轻轻晃荡。
季家不准女性进祠堂,年轻的太太悔过只能是在祠堂外面。
梅淑仪在佣人的陪同下走到那边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
她想起来,她的衣帽间……没有装门。
……
谢家
陈子轻在书房看谢浮写毛笔字,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去开门。
谢母激动地说:“小顾,妈想起来了!”
陈子轻赶紧把身后的门带上,他正要问,谢母已经先他一步说出了下文。
“易燃他爸原来要娶的小太太也叫淑仪。”
陈子轻张了张嘴:“一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