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说可不可恶。
而刚才他刺破自己的手指,释放出那滴鲜血之后,刺激的盅虫整个虫都兴奋了起来。
那是血液的味道,那是让它垂涎三尺的味道。
那是能够让它填饱肚子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温凉的血液之中蕴含着一股特殊之气,比陆深富含生机的血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当初就是被它用这股鲜血忽悠出陆深的身体,盅虫想想就难过。
谁能想到人类居然这么狡诈!
居然骗它这么一个小小的虫子。
当然这个可恶人类的血它是期盼不上了,但是那股黑气,它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垂涎的。
它那丑陋的复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黑气看,那黑气在温凉的手中被揉圆搓扁,乖巧的不像话。
它瞧着,越发的激动,攀爬的也越发厉害。
温凉听到动静,随意地往后一看,见到罐子里的盅虫都快要原地起飞了,奈何被禁锢,死活越狱不了。
他勾了勾唇,带着那团黑气走了过去,“怎么?想吃啊?”
盅虫眨巴眨巴眼睛,停止了骚动,只是整个身体都向温凉的方向倾去,显然是非常垂涎。
陆母与陆芊看后惊奇万分,这个虫子好像能听得懂人话一样。
真是神奇。
“想吃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能听我的话。”
盅虫迟疑了。
温凉也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戏耍着手中的黑气,那黑气就好像可口的辣条,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它。
尤其是此时的盅虫已经饿了好久好久。
哪怕吃不到正餐,吃点辣条,那也都是美的。
再加上这么久了,它的主人一直没能来找它,所以盅虫犹犹豫豫间,最后还是向口腹之欲投降。
毕竟现在只是口腹之欲,再过一段时间就成了它的生死存亡大事。
这也不能怪它,它也想活着。
因此见到盅虫点头之后,温凉就掀开了罐子,将那黑气一股脑地投入罐子之中,然后再严严实实地盖上。
下一秒,就见罐子中的盅虫享受式地停滞举动,呆在原地不动,一呼一吸之间,那满罐子的黑气都被它吸收殆尽。
陆母跟陆芊都看懵了,结巴巴道:“这€€€€温温大师,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盅虫还能吸收这些东西的吗?”
温凉点点头,“这盅虫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跟着黑气在陆深的体内共存,吸收的是同样的东西。现在它没得吃了,自然垂涎着黑气,用来补充它的生命。”
陆芊恍然大悟,再结合刚才温凉威胁盅虫的话,她似乎懂了,“所以大师这是要将它收揽成自己的手下?”
温凉点点头,“毕竟不要白不要,而且这盅虫又被炼制出来这么多年,摧毁了也可惜,能为我所用,也算是不错。还有一点€€€€”
温凉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盅虫,满是笑意。
“它虽然是子盅,但是估摸着就是它的原主人,也就是那幕后之人都不知道,当有一天子盅的能耐大于母盅之后,是可以反过来吞噬母盅的。”
陆母听后立马激动道,“那也就是说大师可以利用这只子盅来控制虚无门的那个母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