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他他,那个登徒子他是烟柳阁老鸨的儿子?”清风吃惊的手里的鲁班锁都掉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许薇儿。
“是啊。”许薇儿从铺了冰丝席的矮榻上下去,捡起了清风丢下来的鲁班锁,还好下面铺有一层木地板,不是很脏。
“额,怪不得那么好色,从小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公子。”这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老鸨的儿子?他爹是谁?清风八卦之心顿起。
“他娘怎么会带着儿子开青楼啊?还是先开了青楼后生的儿子?”
“这是我偷听爹娘谈话知道的,娘没有提到他爹娘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薇儿说,“娘说以后不能在随意随便逛街了,要我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没关系的,以后你闷了我来找你玩啊!”清风说:“而且我们家算是安顿下来了,师父还要请邻里吃一顿流水洗面呢!到时候你可以去玩啊!”
“恩,我娘这几天都在帮忙准备这事呢!”
师父的玉肌膏效果忒好,几日下去脸上的伤痕都淡了下去,可以见人了,清风就又来找许薇儿玩。
暮色四合,玉华镇一个普通的宅院里,
一位发戴玉冠,眉目朗朗的白衣公子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低眉漫不经心的看着,也不知京都那边现下形势怎么样,这次在这小镇停留的够久了,把事情办完就回去吧,那天那个叫清风的小孩……
“主子,天色黑了,您把书放下吧,别看坏了眼睛,要不千云给您点盏灯,您坐在书桌前看?”一个尚未张开,但是隐约可见眉目间清俊的少年端着茶盘走进来,看到主子还似先前一般拿着书站在窗前,担心的说。
被打断了纷杂的思绪,景桓也不恼,也不应答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边西垂的夕阳,一天又过去了。
咦?景桓意外地看到远处飞过来的一点白色,近了才看的清楚是一只白鸽,景桓伸出手,白鸽温驯的停在那双瘦削白皙的手上,景桓用右手抚了抚白鸽背上的羽毛,才把白鸽脚下缚着的一个小铁环取了下来,拿出里面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