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了姓,没有说名,这小家伙人小心倒是机灵,只说了名字却不告之姓氏。
“上次也是看到你和你师父在一起,还以为那是你父亲。”景桓眼睛闪了闪。
“不是啊,我从小都和师父住一起的。”靠!套我话?没门!上次在酒楼遇见,师父的表现就有一点不正常,很有可能这两个人有什么爱恨情仇,自己泡美男是一回事,但是说话一定要小心,不能把师父的信息让对方套出去。
“那时远远见你师父一面,便觉他气质不凡,你师父年纪也不大吧,怎么会流落在这一个边角小镇呢?”小娃娃挺有戒心,不过景桓并不气馁,上次见过之后便让手下的人查过了,这对师徒之前一直住在山上,少于镇上的人交往,至于他们是几时搬到山上的,这个小孩又是何来历,一直查不出。
就是派了人到了山上查访,也是找不到,发现有写不对后让手下懂奇门遁甲的羽安去了一趟,才发现竟然有一个迷阵在,却不能保证在不打扰到主人的情况下破了阵法,他才下令让人返回。
“不知道,我一直和师父住在这里啊!”陈清风闪烁着眼睛天真的说,意思就是我们住这里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哪里来的为什么。
“呃,当时匆匆一见,我对你师父十分神往,可以登门拜访吗?”。景桓借着问。
“这个,我要问问师父的意思呢!”这个问题陈清风确实不好回答,师父应该是不愿意见他们的,因为那天在酒楼看到他们就走了,可是自己一下子拒绝又说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
陈清风看着眼前那张温文尔雅的脸,这个人心思怎的这般重,白瞎了那张脸!
在后悔因一时贪恋美色弄得现在这样进退不得的境地的时候,饭菜终于上来了,一众人等还是比较讲究礼节的,食不言,寝不语,而且清风本来就有点饿,景桓又很是自觉地点了一些天天软软的糕点,清风终于不用面对对面“景哥哥”难缠的问题了,吃的十分尽兴。
酒足饭饱之后,没错,酒足饭饱,清风喝了一点果酒,喝的果酒酒的度数很低,小酌一点不怕醉的。
走到旁边窗台旁看下面稀稀拉拉的行人,中午了呢,再抬头望望天,日头已经稍稍偏离了中空,“啊,我跟师父说好了未时初就要回家的,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