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横竖这里没有别人,过一会再换不迟。”沈渊说。
“哦。”人家既然不介意,那就算了呗。
“你不会磨墨?”沈渊放下手里的奏本,后倚在椅子上看着轻歌,瞧那样子似乎要和轻歌好一番谈话似的。
废话,“是啊,之前没有磨过,也没人教过。”说完轻歌看着沈渊亮亮的双眼感觉要不好。
果然,“既然这样,我教你。做好。”沈渊言简意赅的不给人拒绝的余地。难道是公务办多了所以想要来个业余的活动调节一下吗?
示意轻歌做到一把椅子上,平时轻歌磨墨时候都是站着的,在她的后方有一把椅子防着,离桌子什么都挺远他,她一直好奇为什么摆个椅子在那里,很突兀。沈渊让她搬过来坐下才想,难道是这个人专门为她搬来的,那怎么不早说,让她一直站着……
坐着之后把手放在了墨淀上,浇了一点水,准备磨得时候,啪的一声,后背一痛。
是沈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她的背上:“坐端正,手扶墨淀如同握笔。”这时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开始说要教轻歌的那种欢快有兴味的感觉,声音平板的很,就好像真的是严厉的老夫子似的。
轻歌挨打之后反射性的就挺起了胸膛,背笔直笔直的,原来是这人嫌弃他做的不端正。但是磨个墨而已,至于吗!
“啊,疼!你干嘛打人啊!好好说不行吗?”。轻歌抱怨。
“就你这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的态度,好好说你不会听的。”沈渊说。
不是吧,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明明这个人呢说什么她都应的很好了,从哪里看出来她不听话的,不对,是听了就忘的?
“你那眼睛转的比陀螺还利索,哪个认真听别人话的人会这样?”沈渊似乎能够用听到轻歌心里在想什么,回答她。
轻歌自己还不觉得,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可能却是有这么个习惯,现在的眼珠还是在乱转呢!不过沈渊一说,她就不再到处乱看了,被抓现行的感觉不太好,她专心的盯着手里的墨淀,开始慢慢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