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情况?”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尉迟迥气的去推韦艺,怒喝说:“你们中了甚么邪性!!难道听不到我说话么!?”
“呵呵,”就在此时,杨兼幽幽一笑,十足的嘲讽:“蜀国公,可能是下令之人不对,换做朕来试试看,可能便不一样了。”
杨兼不给尉迟迥怔愣的机会,立刻沉声说:“韦将军,城外叛军如何?”
韦艺快速出列,原来他不是石雕,也不是木桩,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拱起手来,声音洪亮,铿锵有力,说:“回禀人主!长安城外十万叛军,已经悉数投降,归顺人主!”
“甚么?!”尉迟迥震惊不已,挥手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韦艺!是你!你这个叛贼,你背叛了我?!”
尉迟迥这么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如果只是一个韦艺,如何能拦住十万大军?不对劲儿,十足不对劲儿,难道……
他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亲儿子尉迟顺,恍然大悟说:“是你这个逆子!!”
杨兼笑着说:“蜀国公啊蜀国公,到底是谁没有资格?大势所趋,也怪不得尉迟郎主和韦将军弃暗投明,不是么?”
尉迟迥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而且杨兼为了立威,分明可以提前解决尉迟迥这个隐患,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并没有,如今在临光殿,众目睽睽之下,让尉迟迥曝露天下。
有了尉迟迥这个反面教材,恐怕短时间内再也不敢有人造次。
四周喧哗声再起,尉迟迥被羣臣指指点点:“原来一切都在人主的计算之中。”
“人主深不可测啊……”
“蜀国公输的也太难看了。”
尉迟迥脸色涨红,已经破罐子破摔,怒吼说:“姓杨的汉儿!!这是我大周的天下,就算我今日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哈哈哈哈——你可别忘了,梁人已经到了黄河,你的兵马重心全都在安抚齐人之上,根本没有能力对抗梁人!梁人便要长驱直入了!我就算把江山让给梁人,也不愿意交给你这个无耻汉儿!”
杨兼笑了笑,说:“蜀国公,你是不是对汉人有甚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