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发问说:“既然是绝佳的妙计,将军为何不说出来,还在犹豫甚么?”
杨兼看了一眼高长恭,说:“但这绝佳的妙计有一个弊端,便是稍有差池……你的小命便会不保,就算是兼,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成功。”
高长恭说:“有几成把握?”
杨兼笑着说:“六对四,七对三,或者更高一些的把握,但无论把握有多高,对于你来说,要么生……要么死。”
高长恭的表情还是如此平静,仿佛这并没有甚么大不了的,笑了笑说:“长恭,但凭差遣!”
高长恭很快离开了,杨广推着轮车,带着杨兼在庭院里散一散,板着脸说:“父亲又想了甚么缺德的法子?”
杨兼挑眉说:“父父便自动翻译成,乖儿子想说,父父又想了甚么神机妙算的法子了。”
杨广:“……”真的很想摸摸父亲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杨广淡淡的说:“能让父亲开口的法子,起码是十足十的胜算,难道不是么?”
杨兼回身捧住杨广的小肉脸,如果是平日里,杨兼站着还要弯腰,但如今坐在轮车上方便多了,高度正合适,杨兼来回来去揉着杨广的脸蛋儿,手感粉粉嫩嫩的,还特别圆润饱满,弹力十足,天底下再没有一张小脸蛋儿能和他便宜儿子相比了。
杨兼笑着说:“乖儿子这般相信父父?”
“嗬……”杨广被揉着小脸蛋,使劲的摆着两只小胳膊挣扎,胳膊摆动的速度飞快,都快成重影了,小奶音都板不住了,说:“放开窝!放开窝……窝的脸……”
“不放不放,”杨兼“死皮赖脸”的说:“乖,让父父顽一会儿。”
杨广:“……”
……
高延宗气冲冲的回了屋舍,气的胃里涨得慌,也不用膳了,把自己往房间里一关,任何人也不见。
高长恭来到高延宗门口之时,便看到仆役端着晚膳的木承槃,上面摆放整齐,一点子都没有动,高延宗显然没用膳。
高长恭把承槃接过来,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