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江纾逸眼睛里又包起一层泪花。
江纾逸觉得她们刚刚才复合,温杳又要离她而去,光是想到这里她就很难受,
“我真的不喝酒了,你不能不要我的……”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看起来怪可怜的。
温杳看了一眼江纾逸哭得变得红肿的眼睛,沉默了一下,语气客观冷静地回答道:“我只是去叫个出租车。”
“……”
江纾逸完全没有听懂她的话,死命地不打算放开温杳的手。
温杳知道这个alpha现在醉了什么都想不清楚,于是牵着她一起去了大道。
“……”走了一会儿后,江纾逸才终于安心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身体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心和手都是温温热热的,暖乎乎的,十分舒服。
她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起来,“老婆,我们两个正在压马路诶。”
“……”温杳看着得意忘形的alpha,语气平静地低声道:
“可我感觉我是在遛狗。”
“……”江纾逸委屈地垂着头。
她又凶我是狗。她想着,没有注意到身旁温杳温和的表情。
雪风很大,江纾逸又悄悄地把头靠在了温杳的肩膀上。
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江纾逸感觉很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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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好?
江纾逸面红耳赤地垂着头,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的脚趾。
——啊,这脚趾怕是能扣出一个五角大楼了。她后悔地想。
“我错了温杳,”江纾逸沉痛地咽了一口唾沫,“我真的错了……”
江纾逸完全不敢去看温杳的脸。
“我……”江纾逸牙齿有些颤抖。
她现在就想在这里以一种和昨天晚上完全不同的心态嚎啕大哭一场。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悲哀是虚假的,那今天,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很悲哀。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痛恨酒精了。
“……”
而更悲哀的是,这段记忆在她们等出租车来之后就变成了一段黑色。
她的记忆竟然就到上出租车为止了?
上了出租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江纾逸有些难堪地抬起头,看向了温杳,“那个……温杳,上了出租车后,我应该没有继续做出什么怪事吧?”
温杳托着自己的下巴,有几分冷冷地打量起江纾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