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视频里学了两道菜,最后拍了个黄瓜充当第三道菜,忙活许久,但郁澈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筷子。
怕林知漾难过,她特意解释:“很好吃,但我下午睡得不好,没有食欲。”
林知漾表示理解。
心里却想,她还要再努力一点,把菜做得让郁澈任何时候都有食欲。
到了睡前,林知漾跟她耍流氓,媚眼如丝地撩拨:“郁老师让我洗干净,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郁澈满脸正人君子:“只是想说,夏天不洗干净容易有体味,没有别的意思。”
林知漾:“……”她不信。
她不依不饶:“那你真的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我不会。”郁澈的口气理直气壮。
林知漾闷闷地笑了几声,“我会,你可以好好感受,以后慢慢学。”
炽热的吻从冰凉的肌肤慢慢往下,郁澈愿意投入这场绮丽的亲密中,然而往常敏感的地方被触及后,心里不由升起抗拒和恐惧。
不合时宜地想到梦中内容。
想到谴责与决裂。
她在黑暗里猛地坐起,声音里没有几分**:“我不太想要。”
林知漾怔然,有一会没说话。
她补充:“今天有点累,明早我还要去医院。”
一天内奔波了几个地方,她爸爸还躺在病床上,郁澈心里应该不好受。
林知漾很轻易地就体谅了她。
“好,我们睡觉吧。”
纵然是在林知漾的怀里睡去,想到明日还需进医院,郁澈仍旧不安。
类似的梦她又做了一个。
她梦见自己下定决心,把跟林知漾的事情告诉父亲,父亲气得在病床上晕过去,所有的指责铺天盖地。
郁欣凌厉的怒意压向她,连一向帮她的郁诚都说:“你太自私了,让我很失望。”
没有人认可她的做法,似乎连林知漾都诧异,不解地看着她。
她是被林知漾唤醒的,那人声音轻柔又心疼:“又做噩梦了?”
郁澈惊魂未定,没有回她的话。她下床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下去,没有多问。
喝下半杯水,郁澈说了句“谢谢”,然后背对她睡下,缓缓平复心绪。
林知漾与她侧躺的方向相同,良久无语,亦不敢触碰她。
心里浓浓的担忧扑腾着。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郁澈做噩梦。
以前她们在民宿里睡,发生过几次这类情况,郁澈偶尔会说梦话。她似乎被什么东西震吓着,很害怕,也很无助。
今晚她的梦话不长,林知漾听清一句,她说:“爸……妈……我不敢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