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慕染打定了主意，心里更是轻松的。

……

“然姐，你终于来了！”

方怡然又是踩点到的教室，康素妮听见动静，转过身便声情并茂地来了这么一句，闹得方怡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劝你冷静。”

而且她才一天没来学校，不需要用这么夸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康素妮：“……”

康素妮收好一副被打击了的表情，继而仔细地看了方怡然一眼，发现她今天的心情跟昨天相比，好像好了不少，人也放心了下来。本来想在找个话题的，却在看到方怡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英文书后，她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然姐，你在做什么？你要学习了吗？！”

声音很大的，班上的人都听见了，各色的视线都落在了方怡然这一块。

方怡然抬眸，淡淡地扫过去，莫名让他们感到了压迫性，纷纷惧怕地都收回了视线。

“嚷什么？”方怡然瞪了康素妮一眼。

“对不起然姐，我只是太惊讶了。你……对学习不是不感兴趣吗？”

“最近忽然对英语感兴趣了，不行么？”方怡然斜睨康素妮，后者连连陪笑，没敢在这上面再小题大做的。

反倒是罗惠熙连连看了方怡然手里的英文书好几眼，神情莫名，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多了不自在。

……

学习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方怡然仿佛都沉浸在了忘我的状态，若不是窗户被外人轻轻敲了一敲，她也不知道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大课间。只是……董慕染怎么又来了？

方怡然皱眉看她，董慕染甜笑回望，并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甜品递给了她。

“这是我做的马卡龙，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方怡然接过，在董慕染期待的目光中拿出了一盒五颜六色的、模样精致的马卡龙。只一眼，还没有尝过的她便觉得这一盒马卡龙味道肯定很棒。

但是……

方怡然没有打开马卡龙，反而问她：“不是说这段时间别做了？”

董慕染脸上的期待敛了几分，搭在窗台上的手略微紧张的绞着。

“我……我……”

好半晌，董慕染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垂下的眼眸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方怡然课桌上的英文书，眸光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