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就差头悬梁, 锥刺股了!
放学后,他们坐在学校后面的小石桌上等着家里人来接自己。
人缘极好的江宴青难得没有和朋友出去玩, 而是乖乖坐着打开书学习,就是学着学着有点人类返祖现。
面对庞大的题海,脑袋不大灵光的江宴青抓耳挠腮。
……娘嘞,这特么是人做的东西?
这真的不是在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吗?!
他是真不明白温之寒和徐舟舟究竟怎么能稳稳地保持在年级前十的。
她俩这脑袋怎么长的啊?
我怎么就没长这样聪明的脑袋瓜呢?
人和人的差距就不能小点,非得这么大吗?
邵慈心才高二,压力没有他这么大, 此时正捧着脸看他满面苦涩。
她同情地开口道:“要是不行, 你再缓会?别给自己逼疯咯。”
结果江宴青一脸严肃地拒绝了缓一缓的提议。
“不行,我脑子不太好使,再不努力就赶不上了。”
“?”
邵慈心:“您老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不一样, 妹妹,”江宴青说,“哥哥现在有目标了,懂吧?”
江宴青咬着笔头,抬眸看向教学楼,视线停在某一个窗口。
那是他喜欢的人所在的班级。
“我想考奉大,咱们这最好的大学。”
邵慈心挑眉。
看着他向往的神情,她秒懂,不禁一脸八卦,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
“谁呀,哪个年级的?我认识吗?好不好看?”
江宴青闻言,倒也不藏着掖着,神采飞扬地抬眉:“徐舟舟。”
邵慈心:“?”
她没想起来徐舟舟是谁。
江宴青看着着急,连忙帮她回忆:“就是学生会那个徐舟舟,跟温之寒贼熟的那个!
“温之寒你不会忘了吧?就你高一当猴,她当你五指山的那个混血纪检委员!”
“……”
邵慈心无语道:“你觉得孙悟空会忘记压了自己五百年的五指山吗?”
说实在话,提起温之寒她就心痛。
她又想起自己在温之寒的违纪本上留下辉煌一面的历史了。
虽然她撕了那一页纸后,温之寒并没有来找她,之后俩人也很少再见面,但每每提起这件事,她的眉头便会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江宴青听见这么一声,关切了一句:“咋了?”
邵慈心看在大家都是被温之寒逮过的同病中人的份上,简略地将事情说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