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被子、铺床、收拾屋里、扫地的,都可以用美人。”
“你想想寻常人家死了妻子,不照样可以续弦。哪怕死了丈夫都可以再嫁。”
“你莫要怕……”
调.戏的话还么说完就被顾阙用嘴巴堵住了。
顾阙的吻,有些粗暴。没有温柔可言,甚至,有些疼。
颜珞感受到了疼,她想挣扎,又恐伤了顾阙,唯有默默忍着。
顾阙发疯似的咬她,唇角、下颚、脖子,最后,落在胸前。
颜珞晕眩,忘了服软,依旧不断在挑.衅,“我说的是真话,哪怕皇帝死了皇后都会立新后。顾阙,你要想清楚哦,我、我、你轻点……”
顾阙偷偷摸到了床尾的藤条!
屋外的婢女们听到声音后对视一眼,春露害怕了,听澜却安慰她:“姑娘性子好,不会打人的。”
“可是你刚刚没瞧见姑娘的脸色,好吓人的。”春露还是担心,万一真打起来,伤了一方就不好了。
她提议道:“不如去屋里看一眼?”
听澜老成,道:“如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你也知晓两位主子的性子,动不动、动不动就那什么……”
“万一,丞相在挨打呢?”春露胡乱揣测,二姑娘若是被气极了,动了手,就会出现刚刚的的声音。
两人又对视一眼,听澜道:“我进去看看,我劝劝二姑娘。姑娘听劝的。”
门开了一条缝隙,听澜钻了进去。
内室声音迭起,与往日不同。
听了一阵,似乎又没有声音,听澜畏惧,又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拍着胸口,春露急躁,“你怎么又出来了?”
“约莫着睡觉了,里面没声。”听澜猜测,门口离内室隔了十几步,还有一扇门,着实没听到什么动静。
姑娘连着两夜没睡觉了,许是累了,睡觉了。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没有放松,时刻警惕。
到了午时,顾阙起来了,颜珞喝过药睡下了,细小的锁链也买回来了。顾阙轻哼一声,将锁链一端绑着床上,另外一段,锁在了颜相的脚踝上。
安稳了。
顾阙还困,唤了孙氏来守着,自己回院子补觉。
颜珞睡了很久,直到翻身的时候,感觉脚边不对劲,她喝了几回药,气力恢复过来了,只不过还有一阵头晕。她迷糊地撑坐起来,掀开被子,哦豁,顿时醒了。
她踢了踢脚,细锁链几乎没什么声音。
守着她的孙氏乐了,“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顾阙不是恶人。殿下,你上回说拿着锁链去锁顾阙,如今,遭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