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心里嘀咕一句:都是强者。她瑟瑟地吃了口果子。
不仅如此,颜珞背着皇帝做了许多事情,顾阙就像听故事一般。
接着,幕僚说起霍家的事,“陛下等得不耐烦了,想找莫须有的罪名给霍家定罪。”
顾阙豁然一惊。
女帝斩草除根吗?
“什么样的罪名?”颜珞悠闲,对于这些诡计,陛下玩得不如先帝,先帝当年给文帝心腹大臣扣上的罪名可是一个比一个狠,完全无法辩驳。
幕僚压低声音:“与梁王勾结。”
“呀,是很有趣的,这样,我有办法了。让梁王给湘王写一封信,叔父关心侄子,多好。”颜珞挑眉,“你速去办,来回一月即可,赶在陛下之前动手。”
顾阙听得心口猛跳,阴谋诡计就这么定下了?
幕僚问:“倘若陛下在这一月中动手,该如何?”
“你让梁王多写几份,湘王、死去的怀章王、有兵权的几位将军都写上,热热闹闹凑上一大桌,吃牢饭的时候也有伴。”
顾阙笑死了,颜珞坏透了。
不过,坏得让人喜欢。
直到子时,书房才安静下来,颜珞并没有停止,还有许多公文要处理。
顾阙的瓜子吃完了,有些犯困,但她没去打扰颜珞,而是躺下来睡觉。
今晚不回去了。
颜珞处理完,天色微亮,顾阙睡得正香。她一靠近,顾阙就挪到里面去了,十分乖觉。
躺下后,颜珞很快就睡着了。
不到半个时辰,吱吱来催,颜珞睁开眼睛,顾阙也醒了,迷惑地看着颜珞:“你何时来的?”
“困得很。”颜珞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吱吱,但不忘调.戏顾阙。
“我好困,你亲我一下。”颜珞摸到顾阙的手,不由分说靠了过去,顾阙顿时惊醒,还没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
吱吱只当丞相未起,推门想进,书房内伺候的婢女拦住她,“世子也在里面呢,你别乱来。”
吱吱识趣,吐了吐舌头,悄悄趴在窗户上,想偷看。
心里纳闷,女孩子亲女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快乐吗?
吱吱抿了抿唇角,心里有些羡慕,听澜早起送衣裳,恰好撞见她在偷看。
吱吱还是个孩子,得颜相器重,她做什么,旁人不会阻止。再说了,她趴的是外屋窗户,再看也看不到里屋。
床在里屋呢。
看也是白看。
她撅着屁股,听澜奇怪,“你在看什么?”
吱吱问她:“你和女孩子亲过吗?”
“没有,你看什么呢?”听澜纳闷,“你才多大,就想这个问题。”
吱吱站直身子,扭头就见听澜俏丽的面容。听澜与顾阙一道长大的,顾阙长得好看,旁人就会忽略听澜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