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弄的。不过他现在好像有点心疼了。
人类的身体大概会比畸变体脆弱很多€€,谢檐才第一次的时候,一向冷淡的楚拾衔就忍不住地泄出声音,渐渐眼神涣散了下去。
然后等谢檐食髓知味再来一遍的时候,楚拾衔直接晕了过来。
会不会弄伤了楚拾衔?楚少€€将那时候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但他明明记得他应该把握好了分寸才对。
谢檐看了一会儿楚拾衔昏睡过去的侧颜,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楚拾衔颊边的伤口。
伤口肉眼可€€见地慢慢愈合起来。
分一点永生的力量给楚拾衔好了,他就不会那么痛了。反正之后再从瓦姆皮尔那里抢也很方€€便。
谢檐手套里的小拇指迅速骨化下去,他一点没管,还继续用手蹭了蹭楚拾衔的脸。
然后他的手就被楚拾衔捉住了。
楚拾衔醒过来的速度向来很快,不过被弄得太厉害,意识回笼仍然花了一点时间。
他触到了谢檐骨化的手。
楚拾衔迅速清醒过来,把谢檐的手拉回来:“你的手没好?”
谢檐不甚在意地用骨指点了下楚拾衔的倒颊,刚刚那里的伤口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嗯……用了一点能€€力而已,这很正常,我还没有完全觉醒,夺不走瓦姆皮尔全部的力量,所以€€需要定时从他那里抽走一部分能€€力才能€€维持住……”
其实谢檐扯了个谎,本来他手里的力量已经足够使用百年,但不知道怎么的,他才帮楚拾衔恢复了几个小伤口,就直接被分走了大半的力量。
楚拾衔是什么吸人阳气的妖精吗?谢檐想。
“瓦姆皮尔在哪儿?什么时候你能€€完全觉醒?”楚拾衔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觉醒?谁知道呢?至于€€那只蝙蝠被我关起来了,”谢檐突然打开了车门,向前面望过去,外面是一座与黄沙颜色十分相近的大型宫殿,“所有囚犯都会被囚在宫殿地下的永夜沙狱里,也包括我刚刚带走的所有联盟和帝国的军官。当然了,本来你也是要……”
楚拾衔:“你也要关我?”
谢檐顿了一下,凑近了楚拾衔,抱着他轻声说道:“我很有人情味,当然不会把才刚刚内……的楚少€€将放在里面,毕竟那里面洗不了澡,应该很难受。”
楚拾衔抬起了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突然也学着谢檐放低了声音:“把我放在里面,谢指挥官想和我上.床的时候,应该也很不方€€便。”
谢檐歪了一下头,他怎么感觉楚少€€将在回撩他?
楚拾衔已经摸清了失忆后哥哥的套路,这不信那不信的,也就只能€€主动€€几次把哥哥撩到手了。
楚拾衔在心底有些无奈,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什么,只问:“不带我进……你的宫殿看看吗?”
谢檐闻言缓缓往前走:“可€€以€€,不过组织里大部分畸变体都讨厌人类,你最好不要乱说话。”
楚拾衔点了点头。
谢檐站定在宫殿门前。
“吱呀€€€€”大门缓缓地被打开,入目便是通明的灵火与整齐列成一排的畸变体们,他们畸变的方€€向各有不同,有些小巧玲珑,有些则是庞然大物€€,有些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也有一些有典型的畸变特€€征。
所有人都恭敬地跪下,迎接谢檐。
谢檐带着楚拾衔缓缓走了进去。
事实上,无论是从宫殿的规模还是谢檐手里握着的权力来讲,谢檐的地位都是毋庸置疑的,但楚拾衔却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谢檐不喜欢这里。楚拾衔想。
哥哥讨厌这种漆黑而又幽静的地方€€。但他却只能€€失去记忆,在这片未知的泥潭里一步一步往前摸索,孤立无援地与他们对抗,城府颇深地分化出自己的势力。
谢檐这五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