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教室里那个电鳗Alpha,我说怎么死得那么巧,原来是白法老心狠手辣弄死后,把锅扣在我身上。”
兰斯无法反驳,他确实为了隐藏身份,让湛平川背锅了,那时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可以利用。
“不反驳”湛平川继续说,“骇鸟地下城里,故意激我拿第一,其实是想借此获得禁区的实习资格,完成任务,对吧。”
兰斯顿觉不妙,他的把柄似乎比湛平川多。
“后来在禁区,我说陪你送餐,你立刻同意了,因为你巴不得我被罚进禁闭室,好帮你摸清禁闭室的构造,为救好朋友做准备。”湛平川伸手掸了掸膝盖上的薄灰,笑道,“宝宝,没说错吧?”
“......我只打算让你进禁闭室,没打算让你挨鞭子。”兰斯偷偷补充一句。
湛平川点头,并不介意,他朝兰斯勾手:“过来坐我腿上吧,离那么远怎么算账。”
来了!
兰斯心中警惕,起身从沙发走向湛平川。
他刚想侧过身子坐在湛平川右腿上,湛平川就拦住他,强调道:“坐中间,正对着老公。”
兰斯:“嗯。”
他瞥了湛平川一眼,对上笃定的目光,这才慢慢撩开浴袍,跨坐在湛平川的两条腿上。
这个姿势实在尴尬,湛平川故意将膝盖敞开到他刚才要求的距离,以至于他现在脚碰不到地,屁股也悬空着,只有大腿承担着全身的重量。
白皙的腿搭在漆黑的西裤上,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兰斯的眼睛。
湛平川勾开他的袍带,向内看了一眼:“不是刚洗完澡吗,里面怎么穿着东西?”
兰斯心道,不穿东西他怎么从上个房间走到这里?
他刚想起身——
湛平川却将他的腿按了下去:“不用了,撕开一样玩。”
语言是有力量的,兰斯因这句话下意识收紧了膝盖:“老公......”
“嗯?”湛平川应了一声,帮他把膝盖推开,“说起家世,我那是为了给你买烧麦随口胡诌的,结果被唐鲤宣传出去了,不然没想用这么离谱的方式骗你。但是白法老可是在我们恋爱之后,跟我说姐姐干农活,父亲摔断了腿。”
兰斯的注意力全在下面,再也无心关注湛平川的审判。
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孔洞,修长的手指在缝隙里玩了起来。
“还有毁护照那招,简直和卸轮胎偷厕纸一样独树一帜,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话音一落,兰斯的脚趾猛蜷起来,星玉兰信息素控制不住的乱溢。
“别......”他的低吟差点就脱口而出。
“宝贝儿对我下手这么狠,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湛平川抬起左手腕,上面是清晰的被皮带勒过的痕迹,因为用力过猛,内侧甚至还勒出了血点。
“淤血了,来给老公舔舔。”
兰斯抬起狐狸眼瞄向湛平川,然后乖乖将唇凑了上去,先是用嘴唇轻蹭腕骨,随后才探出舌尖,舔向脉搏附近。
很快,勒痕上附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润红的舌尖一进一出,小猫舔毛似的,把带血点的皮肤全部关照一遍。
湛平川手腕被舔得发凉,他突发奇想,故意大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然后附在兰斯耳边问道:“宝宝,两种水声像不像?”
兰斯就像被声音电了一下,耳朵迅速红了个彻底,牙齿颤的说不出话。
湛平川这暗示,让他不免产生联想,好像这两个地方没有任何区别,都润红的,很多液体,还被同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