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怎么看你都想不明白。
结果顾予风嘬了三四个螺蛳都嘬不出来,还是老老实实拿了牙签,遭到谢辞一顿嘲笑。
“笑个屁?”顾予风恼羞成怒,桌子下的腿顶住谢辞的膝盖。
不说还好,一说谢辞笑出了声。
“刚才那嚣张的劲呢?”
张若川:“老顾,我教你怎么嘬。”
三个人轮流教顾予风嘬螺蛳的方式,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是谢辞亲自教,这才教会。
顾予风:“我这些不正经的技能都是你教的。”
谢辞不解:“我还教过你什么?”
顾予风:“自己想。”
谢辞:“……”
周六,顾予风借着补课的名义去了谢辞家。
罗伯森靠边停车后,见顾予风正在整理带过来的书本和文件,犹豫地开口:“我跟您一起吧?”
顾予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又不考试,跟来干什么?”
监督你和小哥的情况啊。
罗伯森赔笑:“我跟着好方便照顾您。”
“不用了。”
顾予风打开车门下去,“我学习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打扰。”
“可是——”
没等罗伯森说完,车门就关上了。
那谢辞就不是外人吗?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会出事吧?
顾予风进去时,谢辞正在前院和小方玩飞碟。
工作室周末没人,就显得特别空旷。
穿过后花园时,顾予风朝那个单独的画室看了一眼。
落地窗前的窗帘敞开着,画室内洒满了阳光,画作凌乱而有序地堆放在四处,对着落地窗的架子上有幅没完成的作品,只有零星的一些色块,用色鲜艳明亮,和兼言之前的作品风格不太一样。
“你爸最近状态好点了吧?”顾予风随口问。
谢辞:“嗯,集体活动后自闭了几天,情况反而比之前好了一些。”
顾予风:“他人呢?”
谢辞:“被你爸带出去玩了。”
说完后,他看到顾予风表情微妙地看过来,这才察觉话有歧义:“带他去找其他老头一起玩,说是有个书画交流会。”
顾予风:“差点以为我们要变成兄弟了。”
谢辞脑内想象了一下那个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