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开玩笑的,你们等会儿下来找我们?底楼有个花园,我们€€在旁边房间。】
身后门锁响了一声,闻颜在打最后一个“好”字。
他听见江昊走过来,江昊的手撑在闻颜靠着的沙发背上,低下头问€€他:“在看什么?”
“沈景远让我们€€下去找他们€€玩。”闻颜抬起头。
“哦。”江昊没说什么,表情也挺平淡的,手€€撑在闻颜靠着地€€沙发背上。
他刚刚洗了澡,带着一股清新的水汽,沐浴露的香味和闻颜身上的一致。
“现在走吗?”江昊问€€。
“好啊。”闻颜应了声。
底楼有一道长廊,廊外是一个小院子,这个季节种着腊梅,淡黄的花瓣在雨中飘落一地€€,沁人的香味渗透在空气里。
房间的门开着,进门时晏轻南和沈景远都坐在沙发上,沈景远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前,抱着手€€机好像是在打游戏,晏轻南的一条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圈着他,还时不时用€€手€€指指屏幕。
听到脚步声,他们€€同时抬头,沈景远笑着举了举手€€机,说:“闻总再等一会儿,我这局还有几分€€钟。”
“没问€€题。”闻颜走到小桌边坐下,也不客气地€€给自€€己和江昊倒水。
江昊关了房间门,坐在闻颜身边的椅子,从果盘里挑了个小番茄。
“不是她怎么突然出现的,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技能啊?”沈景远盯着屏幕小声说。
“对€€,她技能可€€以传送,把他们€€那队的人都带过来,”晏轻南用€€手€€划屏幕给他调整东西,“宝贝儿你€€先换一个这个装备。”
“好复杂,我本来以为是很简单的那种游戏,”沈景远笑,“我真不会玩儿,要不还是你€€帮我吧,我看我们€€这局应该也快输了。”
他把手€€机塞进晏轻南手€€里,晏轻南挺无奈地€€接过来,“好。”
“你€€们€€现在这么闲了?”闻颜好笑地€€问€€,“我记得€€之前小远你€€不是在做酒店吗?”
沈景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小桌边给自€€己挑水果吃,“对€€,我们€€做了一段时间,后来就觉得€€还是太忙了,没必要让自€€己忙成这样,就把酒店给朋友经营了,我们€€基本不管,就一直在这家民宿里。”
“什么时候我也能过得€€这么轻松。”闻颜说
“你€€那是喜欢给自€€己找事儿,这我救不了,”沈景远咬了一口哈密瓜,抬眼看向€€江昊,“江昊,你€€好啊。”
“是我,你€€好。”江昊礼貌地€€递出手€€。
但沈景远只是轻轻拍了下他掌心€€,笑着说:“不用€€这么正式。”
“你€€好多歌我都听过,等会儿一定€€要给我留一个签名。”
那边晏轻南打完游戏了,走过来把手€€机还给沈景远,和江昊说:“他是真的听你€€歌。”
“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好玩的,就一个本地€€特€€色,”沈景远在桌边坐下来,“麻将打不打?”
晏轻南用€€手€€搭着他椅背,下意识给他按了按肩膀。
“好啊,但我不是特€€别会,你€€会吗?”他们€€坐得€€近,闻颜就又用€€膝盖碰了碰江昊腿。
江昊下意识用€€手€€在桌下按住他,说:“会的,可€€以打。”
桌子上面盖着的木板一取下来,底下就是一张机麻桌。
打牌的时候最适合聊天,闻颜先问€€:“简东呢?最近还在重€€庆吗?”
“在啊,不过他这两€€天出差去了,”沈景远着牌,“你€€们€€肯定€€不是来重€€庆玩儿的吧?有工作?”
“对€€,有工作,江昊在这边拍东西。”闻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