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时转过身后,望着站姿诡异的许风仪便开始盘问:“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定的这家酒店么,房间几零几?我送你回去。”
孰料许风仪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只是望着她诡异发笑,一边打嗝儿一边拍胸脯地朝着客厅里头走去,站到了沙发旁边。
舒锦时本想着继续问点什么,结果许风仪就突然眼睛一闭,就连人带包用倒栽葱的姿势一头栽到旁边沙发上,一分钟不到就睡熟了。
舒锦时:“……”
虽然不知道这个醉鬼具体遭遇了什么,但从她说的这些醉话来推测,还是能猜出她大概都遭遇了什么。
无非就是被对象抛弃了,还被对象嫌弃床上能力欠佳吧。
舒锦时抱着双臂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弯腰捡起她的黑色漆皮单肩包,拉开拉链,翻找身份证。
没多久,舒锦时就从一个钱包的夹层中找到了她的身份证。
一般人的身份证照片都奇形怪状,但她的并没有,可能是因为上镜吧,连这样的证件照都是校花级别的模样。
舒锦时看完照片,视线往旁一扫,只见在她姓名一栏上,写着“许风仪”三个字。
出生日期1995/03/06,比她小两三岁的样子,差距不大,但也算是个妹妹。
将包暂时放到一边,舒锦时一个电话打到前台去,冷静地查询许风仪住在哪一个房间里头。
结果令人没料到的是,对方表示,许风仪根本不是这家酒店的住客。
……
好家伙,看来这妹妹不仅走错了房间,还走错了楼。
前台继续询问舒锦时需不需要什么帮助,舒锦时揉了下额头,只回了句“谢谢,不用”,就挂掉了电话。
把手机丢到一边,舒锦时将身份证重新塞回许风仪包中,决定等她酒醒后再让她自己回去。
然后,舒锦时走到化妆台前坐下,拿过放在角落处的一包卸妆湿巾撕开,取出湿巾按压在额头上,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卸起了妆。
就在舒锦时卸完妆,倒出眼部清洁液清洗眼睛时,沙发那边却突然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舒锦时转身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姑娘睡着睡着,竟然抱着抱枕从沙发上掉下来了,此时正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
舒锦时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头,企图将她重新搬回到沙发上。
结果没想到,舒锦时刚把人搬上来,就听到许风仪在那儿嘟嘟嚷嚷:“好热啊……不开心,我要洗澡……洗澡!”
舒锦时抬眼一看,只见对方的脖子都湿了一片。
丝丝缕缕的头发勾勾缠缠地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看着确实挺难受。也挺诱。
“那,要我帮你洗么?”舒锦时问。
许风仪没有回复,或许该说,她也没回复的办法,毕竟脑子都不清醒,就只是一直喊热,喊不舒服,手也一直扒拉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