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嘟囔道:“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就不能想想办法嘛,这得养多久啊。”
系统自然是想她立刻恢复,也省的看她这幅矫揉造作,恃病而骄的模样,但有心无力,帮不上忙,心虚地不说话了。
白钥知道它靠不住,也就是随口抱怨两句,说过去也就忘了。
“师父,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眩晕过去之后,白钥确定自己抓住的是童佳钰的手,心也安定了不少,手上用力,捏了捏童佳钰的手心,沉着声音道,“别慌,我没事,不用叫人!”
白钥的脸惨白如纸,甚至隐隐透明,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但童佳钰心知,白钥是亏空太多,在场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上忙,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将所有的眼泪都吞了下去,咬着牙说道:“是,师父。”
白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地说道:“先扶我坐下。”
“好。”身后有人过来帮忙,都被童佳钰摆手制止了,她一个人,强撑着白钥完全使不上力气的身子,在一棵木桩上坐了下来。
因为什么都没看见,周围有点声音才有安全感,白钥也就没要求进房间,而童佳钰出于某种原因也没提出来,所以众人就地休息。
月上树梢,冷风习习,夜晚还有些凉意,什么都看不到的白钥以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双手抱胸的姿势坐在一处火堆前,耳畔传来噼里啪啦的柴火炸裂声和周围人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
童佳钰看着她难得脆弱的模样,靠近了一步两步,再一步两步,直到肩膀不经意地蹭过白钥的肩膀,身子立刻僵住,不敢再动了。
她小心翼翼偷瞄着白钥的脸色,发现对方根本毫不在意这点肢体接触,心中窃喜的同时有些失落。
没有反应就意味着师父对自己没有半点那方面的心思,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师父。”借着白钥失明,童佳钰毫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侧颜,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划过她的眼眉、鼻子、脸颊,最后落在那张浅淡的、隐隐泛白的嘴唇上。
喉头上下滚动,童佳钰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口水,她呢喃低唤道。
白钥拨拉火堆的动作一顿,歪了歪头,耳朵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佳钰?你叫我?”
“就是想问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看着那被火光烘烤的泛红的耳朵尖,即便直到白钥看不到,但童佳钰还是心虚地闪躲了视线,可很快又忍不住挪了回来,眼神几乎要化成实质,舔舐着白钥的肌肤。
“没事了。”怎么可能没事,气力耗干耗净,白钥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靠着睡一觉,但眼前漆黑的一片又让她无法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她此刻又累又困,还要强打起精神,着实难受。
只是这些说出来也没用,又徒增他人烦恼,白钥随口乱说,准备敷衍过去。
但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完,身体就传来些许异样。
腿间有些痒,她换了个坐姿,不着痕迹蹭了蹭,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