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吃早饭啦。”宋灵舒在客厅喊道。

苏渐西来到餐桌前,看着她忙忙碌碌的端着两碗面过来,苏渐西鼻子翕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话,对方又忙着去拿筷子和牛奶了。

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确认了,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今天喷香水了?”

“嗯,闻出来啦?”宋灵舒笑着将手腕放到她面前,“猜出是什么香水了吗?”

苏渐西又闻了一下,道:“无人区玫瑰。”

“嘿,你还真是狗鼻子啊。”宋灵舒笑道。

“这分明就是我的香水!”苏渐西白了她一眼。

“对呀,我又没有,就只能用用你的啦。”宋灵舒早上去她房间,见她旁边的柜子上摆了几瓶香水,就偷偷给自己喷了点。

“你是特意挑中这瓶吧?”苏渐西问道。

“随机挑的,我汉字都不识,别说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英文了。”宋灵舒在她对面坐下,准备吃面。

“呵。”大早上的,就开始喷香水勾引人了是吧?

苏渐西莫名想到了无人区玫瑰的文案宣传,也是聂鲁达的一首诗。很奇怪,她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冒,可就在刚刚,突然想起了那句话——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支玫瑰。

宋灵舒吃着面条,汤汁不小心溅到了嘴边,她尴尬地抬起头,恰巧苏渐西望了过来,她迅速伸出舌头,将汤汁舔走了,装作无事发生。

苏渐西:“......”

故意的是吧?故意舔嘴唇勾引人是吧?幼稚可笑的小把戏!

“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宋灵舒忽然问道。

苏渐西不动声色地吃了口面,故作茫然:“什么日子?”

见状,宋灵舒叹口气:“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对不对?”

“什么日子?”苏渐西又问了一遍,给自己一点缓冲时间,万一这家伙邀请她一起过情人节,她要怎么回答才显得更矜持呢?

“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吃饭吧。”宋灵舒丧气道。

“......”好不容易打好的腹稿只能憋在肚子里了。

吃过饭后,宋灵舒就开始打扫卫生,但是腰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也不能做大幅度的运动,擦玻璃的时候尽量榻着腰。

苏渐西出来喝水,就看见她在外面落地窗擦窗户,面朝自己提臀塌腰挺胸,扭啊扭,扭啊扭......

“噗——!”苏渐西一口水呛住,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不就是擦个窗户吗!动作那么骚干嘛?

外面的宋灵舒看见了她,拍拍窗,等她望过去的时候,就在玻璃上哈口气,然后用手指在雾蒙蒙的地方画了个心。

“神经病啊。”苏渐西嘀咕一声,耳根有点烫,转着轮椅飞快逃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