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衔着兰玉的耳朵就咬了下去,穴中手指又添了两根,兰玉疼得喘了声,道:“你咄咄逼人,欺我,辱我,我若还对你赔笑,岂不是天生贱骨?”
李聿青讥讽道:“我爹没欺你?没辱你?你以为李鸣争又是什么好东西。至于老三,”他冷笑一声,“老三不过是一个养废了的废物,他帮不了你,只会拖累你。”
李聿青深谙风月,手指探入穴内不过片刻,就知道兰玉后头青涩得紧,也对,他爹又不喜欢男人。他嗓子眼发干,走过几遭就摸着了兰玉的要害,玩得他腰软腿也软,只有那张嘴还硬着。李聿青不再忍耐,抓着他的屁股就插入了那口后穴。兰玉后穴经的欢爱少,根本受不住那么一根东西闯入身体,下头又疼又胀,喘息着反驳道:“那又如何,别人再如何不好,也比你李二爷好上千倍万倍——啊!”
话刚出口就被一记狠顶逼得说不出话,李聿青看着那截下凹的,不住发颤的窄腰,直接抓住兰玉的两只手,反剪着,骑马一般压在兰玉屁股上狠狠顶了起来。他顶得又凶又急,似乎要用这不断勃发的快意淹没兰玉口中的冷言冷语,在他耳边恨声道:“不知好歹的小婊子。”
大抵是天生适宜欢爱的身子,阴茎捅上几个来回内里就慢慢软化,夹着阴茎乖顺地吮弄。李聿青爽得额头出了汗,碾着凸起的敏感处用力插入穴里,要不是兰玉腰下垫了枕头,只怕整个人都要软在床上。他不是没被玩过后穴,李老爷子还没瘫前也弄过,可他喜欢的是女人,次数屈指可数,鲜有尝过这样汹涌而猛烈的快感。后头那口穴像是被肏开了,肏坏了,紧紧地嗦着男人的阴茎,水也流了出来。兰玉恨极了这副浪荡不堪弄的身子,脑中却逐渐被这露骨直白的肉欲快感所侵占,下头性器也硬了起来,更遑论阴穴。
李聿青捉着他汗湿的手掌,手指嵌入指缝,哑声说:“爽不爽,嗯?”
兰玉咬着嘴唇不愿泄出呻吟,李聿青听不到他的声音,阴茎顶着后穴的爽利处碾磨,一只手也摸上他的阴穴。骚穴已经湿透了,唇肉翕张着,阴蒂小而湿滑。李聿青咽了咽,捏着那颗骚蒂子揉弄,他指腹都是粗茧,磨上去简直要人命。兰玉被玩得双眼失神,汗湿的身子微微发颤,整个人都被后穴里的阴茎吊在了半空似的,不上不下。
兰玉眼角泛红,眼睫毛也沾上了湿意,挨了片刻,伸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取悦,可他早已习惯了靠着他处来获得快感,只这么着,根本不够。
床榻上两具汗涔涔的身体交叠着,李聿青将那颗肉蒂玩得肿了一圈,女穴禁不住淫弄,淌出了大股水打在李聿青的手上,让李聿青一下子想起了性器插在女穴的快意。他低喘了一声,忍耐不住一口咬在兰玉后颈,兰玉口中溢出了声闷哼,夹杂着短促隐忍的喘息。李聿青被激得失了控,按住兰玉大开大合地操动着,记记都侵入最深处,阴囊拍击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李聿青将射时,手指捅了捅那口已经湿透的女穴,问兰玉,“想不想要?”
兰玉阴茎已经射了出来,女穴虚虚地夹着那两根手指,里头又酸又痒,恍惚间听见李聿青低哑的声音,耳朵微微发麻,穴里流下一股水。
李聿青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将性器抽出后穴抵着穴口厮磨,弄得唇肉发红,“小娘,要不要?”
兰玉徒然地夹紧下阴,几乎是本能地抬着屁股去吞那根滚烫的东西,混杂着耳边的铃铛声让人血都沸了。李聿青被他骚得眼睛发红,直接整根就插了进去,口中含糊不清地骂了声。兰玉一下子就高潮了,李聿青本就快到了,骤然被雌穴一夹,也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头。
李聿青只弄了这么一回根本不够,他将兰玉顶在床头,有力结实的臂弯搂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深深插着湿漉漉的穴腔。
兰玉被操得意识不清,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微张着湿红的嘴唇,像在引诱别人吻他。李聿青受不住兰玉的引诱,在李聿青面前,兰玉本身就已经是极大的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