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漫上omega的衣料,omega脱离了控制,突然用猛劲把余敬推开,跌跌撞撞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余敬牢牢锁住。
谢秉川又动手了,白依山的眸色一瞬间变红,将手又抽出来一阵,江无漾咬着下嘴唇闷哼两声,死死抓住白依山的手往里伸,掏出修复剂颤颤巍巍往上抹。
江无漾破洞处的皮肤已经溃烂了。
不知道僵持多久,白依山瞳孔依旧呈亮红色,眼眶底却已经积起一湾水月亮,他胡乱抓起漂移来的一块玻璃碎片,要递进江无漾手里,低声重复着:“杀了我吧…杀了我…”
江无漾置若罔闻,他嘴角有笑意,向日葵香淡淡的弥散开,江无漾接过玻璃碎片丢远,抓着白依山的指尖,很轻声的说:“你摸摸我外套左边的口袋。”
白依山被江无漾拉着去探他的口袋,触到一个硬邦邦的小巧盒子。
眼泪兜不住拍打在地,白依山没有力气把盒子拿出来。
江无漾抹走白依山眼角的眼泪,将盒子塞进白依山手里,示意他打开。
盒子里安静躺着两枚戒指,是能够拼在一起的向日葵和紫风铃花。
所有人都觉得白依山的信息素是白风铃花,但江无漾知道,白依山的信息素是紫风铃花。
是一株低垂的紫风铃花。
江无漾说:“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第44章 44.风铃花的花香散了/副cp
嘭咚一声,有人从筒子楼顶层坠落,摔在救生气垫上,筒子楼6层,不算高,摆好姿势跳下来顶多受点轻伤。
那个人拖着一条腿跌跌撞撞越过栏杆,从顶楼跳下来的时候,身形僵硬得像一根杆,直直拍在救生气垫上,没了生息。
江无漾坐在警车里,看着不远处警员的紧急救治,眉头紧锁。
好几天前他接到消息,六年前卧底虚宿的最后一名卧底,执行任务期间被发现,急需联安局营救。
听说两条腿被打断了一条,还挑断了脚筋,需要仿造师协助。
导师把他推出去了,联安局找他谈话,希望借助仿造师的力量,听说卧底情况很不乐观。
江无漾拒绝了。
结果今天傍晚一出教学楼大门,被联安局几个警员压犯人一样压进了警车里。
“我说过,我不去,你们到底清不清楚,给人安上仿造部位,属于犯罪,是联邦明令禁止的东西,”江无漾愤慨,“我不想帮我也不愿帮,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可以找愿意帮忙的仿造师,我不会上报也不会投诉!”
“若您是在担心后续担责,我可以向您保证,绝不会由您担责,归属特殊情况,我们已经取得上级同意,这位卧底十分重要,他搜集了六年的证据,要将虚宿藏窝许久的黑色产业一网打尽,我们需要将他接应出来。”
江无漾不满地“啧”一声,掰了掰车门把手,车门已经被锁上了,在他们谈话间,车子已经开出去好几十公里。
他两年前听过这位重要卧底的“风光伟绩”,前后两年送进去的卧底,在两年前全都惨死在这位卧底手里,死状凄惨,不约而同都少了腺体。
在这位卧底的掩护下,其他卧底的尸体被运送出来,他听法医提起过,那几位卧底侧后颈的伤口全都奇形怪状的,分辨得出手指的痕迹,应该是被活生生挖下来的。
从上面提取不出其他人的DNA碎屑,无法进行比对,根据伤口形状可推测,下重手的人,指节细长,身形中等,力气不小,且伤口上都残余花香,初步推测是omega。
联安局少有omega,除了突然一声不吭销声匿迹的白依山,剩下的便是六年前送进虚宿里、目前唯一幸存的卧底。
法医没有多说,江无漾出门就听见有人在讨论。
“就是那个omega卧底干的,omega当什么警察,来添人命吗。”
“听说是其他卧底被发现,那个omega也被怀疑,他就面不改色地将几个人的腺体全给挖走了,生挖啊。”
“我看他就是被策反了,源源不断给那边通风报信,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们一有动静,总能被他们提前得知。”
“不应该啊,卧底只能通过联络员联络,信息差严重,行动时间有暗语,他怎么可能清楚知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行动。”
“诶小江,你刚刚跟着法医进去了,是不是他。”有人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