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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就像是一句神秘的魔咒, 打开了某扇一直虚掩着的门,有什么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
像暗红色的潮水,将姜晚宁从头到脚淹没, 致使他仿佛险些溺亡在这张宽阔得看不到边际的大床上。
事后他回想起来, 最后悔的点就在于,他不该在自己本就有些累的时候,再去撩.拨付闻祁。
因为这家伙在一切运动场合, 根本不知疲惫。
姜晚宁明明记得,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窗外还是黄昏, 但当他被压在落地窗前时,外边已经完全是黑夜了。
玻璃窗隔绝了繁华都市的一切噪音,它就像一面清晰的镜子,映着两个男人的身影。
如今的姜晚宁几乎可以说是“伤痕累累”, 在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遍布着亲吻啃.咬后留下的斑驳,他那暴.虐的“弟弟”从背后紧紧搂抱着他,就好像他是一块最为美味可口的食物。
姜晚宁出了不少汗,又承受过多, 此时脖颈红似晚霞,付闻祁嗅闻着他散发出来的香味,舌尖沿着颈侧向上舔.舐,与此同时, 姜晚宁被撞得后脚跟离地, 发出痛苦而甜腻的呜.咽。
“今天那个叫鱼丸的人, 是哥哥的谁?”身后的男人问他,并埋头咬住了他颈上那颗乌青的痣, “除了他,哥哥在外面,还有多少老公老婆?”
“没有、不是...好疼。”姜晚宁话都说不利索。
付闻祁微微眯缝起眼睛,松了嘴,改为用嘴唇轻轻拱了拱那处新的齿痕:“那哥哥知道吗?自己疼的时候,这里就会反咬我。”
姜晚宁哪里知道,他哭喊都来不及,而且也快要站不住了,他恳求休息,想要洗个暖水澡,想要吃口晚饭。
“好。”付闻祁答应了。
遂亲自把人抱到浴室里去,浴缸里加入了红酒与玫瑰花瓣,在水雾氤氲中,姜晚宁脑子晕晕乎乎,像是被飘浮在空气中的酒精给熏醉了。
一不留神,竟然又跟付闻祁继续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哥哥”这个称呼太犯规了,姜晚宁只要听见对方这么喊他,就忍不住溺爱纵容。
付闻祁也似乎瞄准了这一点,不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哥哥。”
“哥哥这里好漂亮,像翻开了一朵花...哥哥哭的样子也漂亮。”
“哥哥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能做攻吗?”
姜晚宁微微睁大眼睛,被压榨到毫无还手之力,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意中,他仅存的最后一点剩余井喷而出,随后他就昏睡了过去。
这之后的事他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付闻祁把他强行摇起来,他整个人晕头转向,发现自己只穿了丈夫的T恤,对他来说是大一号,有些松松垮垮。
付闻祁是想要给他喂晚饭。
结果姜晚宁才吃了两口,憋不住又哭了,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把付闻祁吓得手忙脚乱,搁下碗蹲在床边,又是擦眼泪又是道歉,生怕他是哪里疼了。
“老…老公...”姜晚宁声音发抖,其实就是累坏了,像小孩儿那样伸过双臂索要拥抱,“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漫展以后!”
他感觉太过委屈了,被一顿爆.炒了五个小时,好不容易睡会还被弄起来,当场想嚎啕大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