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永强一句没听明白,谢明宇两根指头掐到他胸口,用力钳住。疼能提神,疼久了还是困倦,所以谢明宇换着法子折腾。罗永强抖缩着,忍着。
他觉得是时候了,多大人了,不能再跟小孩子玩下去。
许巧玲的出现,对他而言,是炸开在耳朵边的枪响。该跑了,他跟自己说。他在同一个原地停留了天天年年,回忆黏着在身上,揭下去都是血肉。他不能看见她,不能跟她说话,只能跑得远远的,把过去连同罗永强一起丢掉。
谢明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知道他想跑。
这算什么事?春宵一度,天各一方,在余生里时不时的怀念?谢明宇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谁比谁幼稚?他乐意送上门,他就能玩残他,跑?做梦,梦里也别想。
谢明宇开始发狠,罗永强开始挣扎,于是难得的交欢回到性虐。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谢明宇把他揍得片片见青,嘴角也挂上血,罗永强一膝盖撞在他腿跟,差一点要了他命根。谢明宇跪在他伤脚上,把他给绑上了。
两只手挂床头,一条腿拽到床脚拴住,只剩下扭过的左腿,他捏着他脚脖子抬起来,接着往里插。
做到这份上也说不上有什么快感,性器携着恨意进进出出,粗糙的摩擦,专注的给他制造痛苦。罗永强浑身的筋骨都拉展了,肌肉叫嚣着疼,下身倒是麻木。
怎么都好,他折腾完了就算了吧,折腾死了更是一了百了。
罗永强最早觉得羞愤,在持续的抽插中越来越恍惚,忘了决定,忘了记忆,连心情也忘了。谢明宇于是掐他胸口,捏住他的性器,把他给召回来。他不让他昏,他就不能昏。
半夜开始折腾,一直到天蒙蒙亮,谢明宇射了一回也没再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堆器具给他塞上,按上开关。自己坐一边抽烟,看着。
这些东西是早就给他预备着的,前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做了几回,光顾着揍他,没想起来用。
到现在才全套上到他身上,他半醒半昏的,随着那些震动时不时抖一下。塞进去的时候他骂过,哑着嗓子破口大骂,骂得谢明宇精神起来,直接给他推倒底。他声音卡在喉咙里,歪着头干呕。于是谢明宇把口塞也给他戴上,再来是眼罩。
不能看见他,就跟他不能看见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