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是潮湿和热欲的代名词,尽管屋里空调打得很低,也无法驱赶因情欲燃起的燥热。
米白的皮质沙发,两道赤裸裸的躯体缠绕在一起,李寂修长白腻的大腿被陈谨抓在掌心压在平坦的胸口,他只要低头看一眼,就能瞧见穴口已经被粗长的阴茎撑到极致,周围的皮肉泛了粉,水光烂漫。
李寂脑袋撞在沙发边沿,软质的沙发并不会使他产生痛感,但他还是眩晕得不能自己,陈谨给他用了药,他通体潮热,血液里的热浪一轮滚过一轮,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双腿被掰到极限,些微的痛感传来,李寂不由得仰起脖子,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
陈谨埋在他胸口,吮吸他的乳头,把肉粉色的乳粒含在口中用舌头舔,用尖牙磨,又麻又痛,他起伏得厉害,无意识地伸出了一小截嫣红的舌,陈谨见了,改将他的舌吮在嘴里,如同吃糖一般用力往外吸。
李寂发出闷哼,想要推拒,陈谨一个用力地往上顶,他顿时没了力气。
"吃得好紧。"
陈谨音色沙哑,舔他的唇角,看李寂潮红的脸,拨开李寂黏在额边汗淋淋的刘海,看李寂每一寸白腻的肌肤,眼里燃烧熊熊焰火。
手没有闲着,搅弄李寂没有合起来的嘴,模拟性交的插入动作,用手指操李寂的嘴,夸赞道,"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吸。"
李寂听清了,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粉若三月桃。
陈谨掐着他柔韧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滚烫的阴茎像要把李寂捅穿,力度又狠又凶,两人的结合处,淅淅沥沥落下被捣弄成白沫的润滑剂。
李寂脚趾蜷缩起来,尾脊骨发麻的感觉让他招架不住,他忍不住求饶,"慢点,轻点……"
陈谨对准他体内敏感点狠狠一撞,李寂发出低促一声叫,睁着水色的眼,茫然地看陈谨。
他身上都是热汗,流了一身,像是在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一抹滑腻柔软,似乎能掐出汁水,陈谨爱不释手,略微冰凉的掌在李寂滚烫的身上游走,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轻轻抠弄,好像要往里钻。
李寂吓得呼吸停止,呜咽地说,"别……"
他的穴口已经到了极致,再承受不下一点。
陈谨试图将手指往里送,但只进了一个指节,李寂的眼里就涌出了泪,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想了想,到底将手指抽了出来,改抠弄红肿的乳头,哄道,"好了,不进去,哭什么?"
李寂鼻头红通通一片,哼声没有说话。
陈谨觉得今日的李寂似配合得过分,但沉浸在情欲中,并没有往深了想,他抱着李寂的腰把李寂捞起来,阴茎深深埋进去,爽得头皮发麻。
李寂为了维持身体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脖子,两人近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像有粘稠物体粘连在一起,陈谨不需要忍耐,他爱与李寂接吻,唇瓣就在嘴边,没有不尝的道理。
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吻,李寂的腿分开曲起来在陈谨大腿两旁,身体的支撑点是陈谨的阴茎,想要坐稳,就得牢牢吃着男人的性器,他喉咙里发出粘腻的声音,听起来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陈谨抱着他的腰,额头都是热汗,声音更像是被沙石打磨过,他要求李寂,"夹紧了动一动。"
李寂摇头,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