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段逸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刚才分明还没有任何感觉的,却突然有一种像是电流通过般的感受从脊椎窜了上来。但那种微妙的感受很快就消失了,他有些惊魂未定地看向陆天锋:“你做了什么?”
“刺激疗法听过吗?”陆天锋说,“证明你还是可以救得回来。”
段逸呆呆地听着,好像理解了,又好像还不理解。
“今天就先这样吧。”陆天锋突然抽回了手,起身下床。不是他不想继续下去,而是只有刚才那一瞬间起了作用而已,之后无论他怎么搓弄段逸的前列腺都一样毫无反应。废了太久的身体终究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治愈好的,得需要时间与更多的刺激因素。而他不能让段逸发现这一点,他要让段逸记住这种快感,让身体在浅移默化中习惯这种感觉。
陆天锋离开后,段逸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隐在黑暗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隔日一早,陆天锋又来了。他原以为能看见段逸紧张不安的模样,没想到段逸还是神色如常地看着他。
“我最后一次问你,要说实话吗?”
段逸看着他,答案一样没变:“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陆天锋照例做了安全检查,而后故意在他面前拿出跳蛋,“怕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同样的道理,段逸没有尝试过快感的滋味,就算不到怕的程度,也为昨晚的亲身体验印象深刻了。冷静自制的人最怕失控,理性自持的人最怕沉沦,欲望能同时摧毁两者,再加上陆天锋又故意拿出这种东西施加心理压力。
段逸瞥了他一眼,居然笑了:“我还是那句话,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好,但别指望能从我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很好。”陆天锋没有再废话,做完扩张之后,把跳蛋塞进他的屁股里,把速度调到最大。
段逸依旧没什么反应。但陆天峰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多少还是受了昨晚的影响。只不过段逸的紧张随着时间过去慢慢消失不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仍旧没有什么感觉,跟平常一样,好像昨晚的感受只是个错觉。
陆天锋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他想装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他跟昨天一样,只待了一会就走了,然后每隔几个小时过来探望一次。
到了晚上,陆天锋又来了。
段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铁链因为细微的动作轻轻响动。
陆天锋把跳蛋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但这次不再是面对面了,他解开床头的手铐,把段逸的双手铐在一起,让他用坐着的姿势把双手高举过头顶,再用另一根铁链勾住手铐往上吊。
陆天锋坐在他身后靠近他时,能感觉到段逸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段逸的背肌十分漂亮,两侧凹陷的腰身精瘦纤细。
陆天锋笑了一下,说话的气息喷在他耳后的肌肤上:“你怕我?”
“不是。”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危机感。段逸初次在机密室里面对陆天锋时也有这种感觉,但当时他的反应还没有这么大。
陆天峰知道是为什么,是昨晚的事让段逸留下心理阴影了。说是心理阴影也不太恰当,就只是段逸的身体记住了陆天锋的手残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明明应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段逸却因为从未经历过情事而如临大敌。
“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