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生活索然无味。
当我把这句话说给我的编辑听时,她正抱着打印出来的我新书的稿子开怀大笑。
我知道她是在开心我准时交稿了,但我总觉得这笑是对我刚刚那句话的嘲讽。
从苏溪海岛回来三天,我没一天是有精神的。
把手稿打成电子版,吃了两顿饭,洗了五次澡。
睡得昏天暗地,梦里都是海岛上的人和事。
我没想到只不过就在那里生活了一个月,我竟然入戏这么深。
编辑说:“陈老师,稿子我都已经看完了,结局跟你当初说得很不一样啊。”
是,我当初准备让主角去死来着。
“不满意啊?”我坐在她的工位上喝着咖啡,臭着脸没好气地回应她。
“当然不是!”她现在欣喜过旺,完全无视了我的臭脸,“我觉得你突破了自己。”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在恭维我,但我就当作是真的了,毕竟这个结局是在我破处那天写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都意义非凡值得纪念。
我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凌野,那个在我离开那里之后还日夜缠绕我的男人。
他有什么本事能让我这样?
不知道。
但他就是做到了。
我在出版社晃悠了一会儿,又去主编那里顺了两包咖啡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