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封越州气息不稳,呼出的气带着烫人的温度,他的衣服也被禇葳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被纱布包裹的胸肌。
他动情了……
褚葳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鳞片呢?”
封越州对上他冷漠的眼睛,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给自己气死,他的心跳也渐渐趋于平静,像被冰冻住。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封越州第一次知道?,原来对他来说,幸福是体验卡机制。
“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鳞片?”封越州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撕裂的伤口悄悄蔓延鲜血,染红刚刚换好的纱布。
混乱血腥,一如他现在的样子。
“……”很难理解这种?人,褚葳深吸一口气,“你好像搞错一件事,是你抢走鳞片,所以我才?不得不过来找你。”
封越州的眼睛微微睁大,紧握的拳也在发抖,如果不是不想在褚葳面?前丢脸,他已经摔在地上。
“一个畜生而已,他给的东西?值得你这么在意?”封越州忍不住咳了一下,身子微弯,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缝里溢出鲜血,“你去照照镜子看你现在做什么。”
“鱼鳞给我,我立马离开。”禇葳上下扫视封越州,花一样的唇瓣吐出让他难受的话,“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和你多待一秒,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封越州露出一个的笑,双眸通红,“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恶心,不是说一定要追到我,现在见?到更好得手的畜生,就丢掉我了?讨厌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稀奇,你讨厌我,我恨你啊你知不知道?。”
恨禇葳说喜欢他,要弥补他,又恨他突然不坚持继续喜欢。
禇葳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重申,“恨我的人多得是,你得排队。”
封越州恍若未闻,走到褚葳面?前,箍住他的腰搂在自己怀里,他身上的血染红禇葳的衣服,“你也不想让那条畜生知道?你把鳞片搞丢了吧,想拿回鳞片很简单……”
他摸上褚葳的唇,食指伸进去,低头在禇葳的耳边说:“只要你愿意和我待一晚。”
说着,他还暗示一般在褚葳的腰上划了一道?。
腰是禇葳的敏感地带,被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摸,他不受控制缩了下。
封越州轻笑,多划算的买卖,禇葳没道?理不答应。
褚葳眯眼,转过头看着这个找死的男人。
对方在和他对视之后,更兴奋,“说不定我得到你之后,就对你没兴趣。你也该感觉开心才?对,追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些。忘记说了,我技术还不错,不会让你失望。”
【有一就有二,听他说一次就满足的鬼话,怎么可能?,都?是假的,我不信。】
【我也不相?信,他肯定是在欺负人,之后还会借此强迫老婆要更多,老婆可千万不要被骗啊。】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老婆善良又大方,万一信了他的鬼话怎么办,我真的要急死了。】
【我再也不嘲笑他是爱笑哥,他阴起来跟鬼一样,不是,比鬼还可怕。】
“好啊。”禇葳笑得更甜,看着封越州的眼神就在想看一个死人。
甚至比看死人的眼神还不如。
封越州抱着禇葳,一点点把他往床上推。
在两个人齐齐躺上床后,封越州撑在禇葳的头发两侧,看着被他笼在怀里的美人,他得意万分?。
除此此外,还有一股陌生的感觉要吞噬他,好像一直以来心脏的缺口,终于被填补上。
“褚葳……”封越州突然有些遗憾自己的刚才?话说得太重,舌尖隐隐发麻,他还想要更多,皮肤之间?的摩擦,温度的传递。
这些荷尔蒙的传递在大脑清醒意识到怀里这个人是褚葳后达到顶峰。
封越州快要死在禇葳馈赠的爱欲里,他急躁地舔了舔唇,一副想做什么,又不知道?从哪做起的样子。
有点好像,明?明?在床下是个网黄,上了床后意外地纯情。
见?他这样,禇葳的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迷惑人的狐狸,“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