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湿热的舌尖有意无意蹭过褚葳的腰,身?为当事人?之?一,他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褚葳的颤栗。
褚葳漂亮的眸子闪过几道意味不明的情绪,“够了。”
尤金叹息,“可是还没解开。”
绳结正好卡在褚葳的腰间,上面湿濡一片,根本?没眼看?。
气氛暧昧,尤金说的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绳子,而是……一些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东西。
他暧昧不清的态度都快把褚葳点燃,好像还没有离开刚才的浴室,闷热异常。
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恍惚间,褚葳还以为自己没出浴室。
扇了扇风,错开和尤金的距离,无声拒绝。
“好。”尤金从容起?身?,半点都没有被拒绝的不甘,起?身?缠住多余的裙带,很轻易地扯开。
裙带像枯枝一样,被轻飘飘地舍弃在地上。
“你这……”褚葳问。
“葳葳看?不明白吗?”尤金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滚烫的手指抚上褚葳的脸,语气低沉:“我?吃醋了。”
褚葳缩了下脖子,手一松,重工的礼服裙往地上掉。
还好他眼疾手快,拉住。
尤金也给他拦了下,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烫得褚葳一惊,想挣开,又被尤金按住。
“感受到了吗?我?快嫉妒死了,为什么?亲您的人?不是我?,还要让我?亲眼看?见。”
褚葳一扭肩,脱离尤金的控制:“懂了,下次我?藏好点,不让你看?见就?行。”
尤金脸上笑意加深,“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不过眼下您得先换衣服,等?您换完衣服再说也来得及,我?帮您。”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褚葳:“我?自己来,你不许插手。”
也不等?尤金同意,他抢了衣服躲进屏风后,抖开手上的布料,是条米色的连衣裙,延续巴托里小姐的风格,凌乱俗丽,胸前镶嵌的一连串珍珠暗暗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简直了。
褚葳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换好裙子。本?来打算直接走出去,瞥见绿色单人?沙发上的浴巾,猝不及防想到以前有人?帮他擦头?发。
他们已经死了……
他也不应该被这种?情绪影响,褚葳冷眼从旁走过。
几秒之?后,褚葳又折返回来,擦干头?发再睡觉是个好习惯,他只是出于这个目的,和另外两人?的关系不大?。
绝对?不大?。
禇葳纤细的手指在金发中穿梭,拆开编好的头?发,头?发像瀑布一样铺在他的背上。
他抽起?梳妆台上的剪刀,咔咔几下将头?发剪到他舒服的高度。
“葳葳。”
是尤金的声音。
“您的头?发……”
禇葳,“好看?吗?”
尤金:“是您的话,自然怎样都好看?,什么?样我?也都喜欢,我?来。”
禇葳没有异议,有人?照顾他,他乐得解放双手。
于是画面就?变成,镜子里的禇葳坐在椅子上,看?着尤金耐心打理他的头?发。
依稀有熟悉的影子,猝不及防,禇葳的视线和镜子里尤金的视线相撞。
“您再透过我?看?谁?”尤金放下毛巾,手撑在桌子两侧。
从镜子里看?,尤金像把禇葳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