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点了点头◎
沈确一愣:“什么?”
他还未反应过来, 君王已经覆压了下来。
温热的吻袭上眼睑,沈确下意识闭目,已然被人控住了。
君王年纪轻轻, 手段却丝毫不生涩,江巡太熟悉这具躯体了, 熟悉到沈确每一次颤抖,他都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等……!”
帝师略感不对,可阻止的话说到一半, 已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相比起经验老道的江巡, 沈确才是什么都不会的那个。
他已然控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能随波逐流,眼神涣散的注视着虚空,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君王无数个吻下一败涂地,最后硬生生撇过脸, 将半张脸藏入了被褥中。
他还是觉得难堪。
君王便停下动作,安抚的亲了亲他:“老师, 这不是玩弄, 更不是刑罚,更无需觉得羞耻,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罢了。”
说着, 他想将沈确的脸掰回来亲亲唇角, 可帝师梗着脖子, 死死埋着, 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看。
大概在君王和晚辈学生面前露出糟糕表情,现在的沈确无法接受。
“好吧……”
江巡略感遗憾, 他和沈确老夫老妻太久了, 都忘了帝师最开始青涩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虽然他心痒痒,很想将帝师翻过来看他如今是个模样,可还是怕将人弄出阴影,以后都不给他碰了。
于是江巡道:“那我吹了灯?”
闷在被子里人:“……嗯。”
于是江巡盖灭灯盏,重新试着去吻沈确,这回帝师没有推拒。
等到两人都已情动,江巡才问:“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他像个筑巢的小动物,似乎不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就会无休无止的一直问下去。
这个时候,沈确怎么可能说不可以。
但饶是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僵硬了片刻。
上一次的记忆太惨烈,君王几乎没有任何准备,也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体验,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虽然这次君王承诺不疼,可……
沈确闭上眼,强迫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可……真的不疼。
第一次一点也不一样,陌生的触感从尾椎炸起,酥麻酸胀,沈确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可轻微的不适背后,更古怪的感觉占据了整个大脑。
——很舒服。
沈确蜷起脚趾,心道:“可真是要食髓知味了。”
江巡做了十足的准备,安抚好了肌肉的每一处震颤,他的经验是沈确的几倍不止,沈确又硬生生忍了那么多年,本就比常人更敏感,如此一番,两人都尽兴了。
云歇雨顿,沈确瘫软在龙榻上,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
江巡翻滚到他身边,戳戳他:“怎么样,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