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收下了那枚戒指,但是并没有很郑重的意思,只是揣在兜里。
好东西不要不是傻蛋吗,而且他觉得只有男女之间才会有婚约或者婚姻关系,送戒指和送钱也没什么不同嘛。
戒指放在了床头柜下一格的最里面,外面放了几本已经考完不用的单词书。
这样比较保险,就算小偷进来,看见是放书的抽屉,应该就不翻了。
不过其实敌人深入到这个抽屉的概率很小,因为客厅就摆着很多名贵的酒和瓶子,直接拿走方便多了。
有钱人都是喜欢臭显摆,舒书木可不像他们一样。
财不可外露,为了开学做准备,他把白锐拿给他的衣服全换下了,穿回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
他的衣服大多数都是他妈做的,也有几件是过年的时候上街买的,陪了他这么多年,已经很有感情。
再说他娘给缝的衣服不也挺好的吗,穿多了布料也软和了。穿衣吃饭不就那么回事,除非登雪山上太空,需要专业的衣服,暖和舒服就行了,再贵还能开出花来不成。
舒书木现在的肚子,已经和他的身高体重十分不符合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吃撑了能有的。他照镜子的时候刚好关衔进来,舒书木摸着肚子越想越气给了他一脚。
好在天气还很冷,多穿几件衣服任谁也看不出来。
开学前一天向家骏给他打电话:“兄弟,你怎么还没来啊,今天在宿舍楼底下发新书,我去你们班把你的也领了,团支书还跟我说你们下午开班会,你赶得上吗?”
谁开学的时候不在都不奇怪,但这事发生在舒书木身上,就很不对劲,他相信除非舒书木真有什么逼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延迟返校的。
舒书木正在做题,不会的地方虚心请教了应知节。
应知节牛则牛已,不是他的专业他也看得懂,但是讲起题来因为a所以b,根本不讲两者之间的关系,舒书木学不会,他就先告状,指责应知节一点都不会教。
此时接到向家骏的电话,他遗憾地跟前室友说:“我这个学期应该是不住了。”
“什么,你不住了?”向家骏难以置信,“那早上谁叫我起床上课?”
舒书木像公鸡打鸣一样叫了他一个学期了,自己也有点习惯了这份工作,已经为他想好了后路:“你跟隔壁同学关系不是挺好吗,让他叫你。”
向家骏:“他跟我懒得半斤八两,还要我去叫他。”
对此舒书木也爱莫能助。
向家骏仗着有点小钱,向舒书木打听:“木啊,你搬出去租房子了?为啥啊,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住哪,我还跟你当室友行不行?”
舒书木环顾四周,白锐坐在后面的沙发上面看手机,关衔在左手边的吧台打核桃芝麻糊,舒书木每天下午要喝的,听说对小孩的智商好,别管是不是真的,舒书木听到这方子眼睛都亮了。
应知节点点时钟,提醒他打电话已经快十分钟了。
舒书木:“我这儿人有点多。”
向家骏爽快地说:“人多好啊,便宜安全还热闹,有空房间的话加我一个呗。”
空房间倒是很多,但是加他一个够呛,这房子也不是舒书木的。向家骏看他真的不好答应,遗憾放弃了。
“那我以后就一个人住这寝室了。”他喜忧参半,倒是挺自由的,但他是爱热闹的性格,一个人待着还有点寂寞,他看着舒书木没什么东西的桌子,“那你明天上课来吗?这个调牌洗衣液你还要不要,不要我扔了,太占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