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舒书木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的腰已经够痛了,“你再烦我,我就告诉你哥哥。”
他的假期到今天就结束了,下午还要回学校,既然已经醒了,还不如早点回酒店收拾东西。他下了床,光着身子打开衣柜寻找有没有蔽体的衣服。
谢思文把头扭开,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回避一下吧。“
舒书木无语,装什么,没见过男人?昨天晚上是鬼上身?
柜子里有一件浴衣,他暂时穿上了,去卫生间洗漱,谢思文跟在后面。洗漱完他去床上找手机,谢思文还跟在后面。
舒书木:“你没事可做?开这么大的生日宴会,不用应酬不用管事?”
谢思文很委屈:“我担心你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我不在。”
“行,我现在就需要。你给我找套衣服来,别跟在我屁股后面晃悠。”
谢思文打了个电话差人送来,依旧粘着他。
舒书木问:“昨天晚上那条裙子呢?”
“那条太脏了,穿不了的。”
舒书木倒不是想穿,只是觉得这么新的裙子,就被穿过一次,多浪费啊。不就是撕开了条缝、崩掉几颗扣子吗,缝缝补补又是一条好裙子。
“那你就扔了?”他心疼地问。
谢思文顿了一下:“嗯,没办法。”
眼神有些游离,但是舒书木没发现。
办事的人很贴心,送来的是一套均码衣服,普通卫衣和牛仔裤,怎么都不会错,还崭新,像刚从商场里拿过来。
舒书木直接在卧室里面换,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被看光了,躲进别的房间去换显得扭扭捏捏。
后脖子隐隐作痛,他伸手一摸,好大的牙印,过了一个晚上都还有浅痕,可见当时下嘴有多狠。
舒书木回头瞪了一眼谢思文,肉不长在他身上他不知道痛。
谢思文道歉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反复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木木,你太香了,我忍不住想咬你,下次我把嘴巴封上,换你咬我。”
谁跟你下次,自己咬自己去。
舒书木忍气吞声,穿好衣服拿好手机走出房间,想把谢思文关在里面,但是他灵活地钻了出来。
舒书木拿对付缠人的狗那一套,对谢思文说:“别动,站好。”
谢思文果然在原地站得笔挺。
舒书木走了两步,谢思文刚要跟上,舒书木又强调指令:“说了不许动!”
直到他走到拐角,回头看了一眼,谢思文还站在原地,巴巴地看着他,太远了,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和村头目送他离开的阿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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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这里已经完全不像昨天那么热闹了,只有零星几个人走过。
舒书木东张西望地找路出去,有人看到立刻前来热情地指引他。
路过昨晚那个皇宫一样的房间,巨门紧紧关闭着,失去了灯光的照耀显得有些笨重陈旧。他好奇如果自己现在想进去会不会被允许?